如同黑夜中
火光。
那是希望。
有欲望，想做爱，说明闻涛对外界反应正在恢复。
不专心惩罚，就是整个过程里闻舒都没从中得到半点儿快乐，他像是在拿自己做实验
闻舒感觉头晕眩得厉害，黑暗中停顿片刻，才又鼓足
勇气。
重复五六次，额头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闻涛腹肌上。
到底哪里不对？
明明过去就是这
做啊！
他像只走投无路小兽，颤抖着低声哀求，“哥，不要这样，
真疼。”
他什也不懂，没有人教他到底该如何做。
个二十八岁成年男人，仅有生理知识居然都来源于自己兄长。
简直匪夷所思。
闻舒急得满脑门全是汗，忍不住细细抽泣起来。
但他没有放弃，他向来是倔强又不讲理。
偏偏这两种情绪都出自于同点——都这样，这人居然还会对自己产生欲望。
陡然间，他生出股恶作剧心思。
······
······
也就是同时刻，他听到对方发出声沉重喟叹。
能够为他遮风挡雨人股脑都带走，却忘问句，他是否能够独当面。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闻舒靠在哥哥怀里，享受着自欺欺人安宁。
对方胸口衣服被他泪打湿，潮乎乎，不怎舒服。
左右还是夏天，闻舒想着干脆就给人脱下来。
莫名恐惧和不安，让闻舒在黑暗中无助四处摸索，直到握住闻涛手掌。
十指交叠，闻舒反复做好几个深呼吸，终于决定豁出去。
体征仪发出急促“滴滴”声，昭示着患者心率已到达临界值。
闻舒顾不得，铺天盖地耳鸣伴随着强烈心悸让他觉得自己才是快要死去那个。
除此之外，在混乱中，他还捕捉到丝细微呻吟。
如同只高傲孔雀，即便没华丽羽毛，仍要高昂着头颅。
······
······
“好疼，”他咬着嘴唇撒娇，“你轻些呀。”
回应他只有对方无辜呼吸声。
闻舒脸瞬间涨得通红，胸口闷得厉害。
很快，身旁人呼吸也变得急促。
“哥，”闻舒声音带上层绝望哭腔，“给你好不好。”
说罢，他掀开被子，双手颤抖着捧住对方脸颊寸寸吻过。
嘴唇是凉，眼泪是热，动作粗鲁又生疏。
摸黑解扣子时，手指在不经意间碰到什东西。
他大脑“嗡”声炸响，不可思议盯着闻涛脸看。
神奇是，闻涛也张开眼睑同他对视。
曾经温柔目光此刻变得空洞，毫无神采张脸，如同具活死人。
这刻，闻舒觉得即愤怒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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