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两人手拉手走在人群中,谁都没觉得别扭。
上车前许念问:“你许什愿?”
陆文州为他扶门,趁着人坐进去那刻偷偷亲下他嘴角,“阿念,要长
陆文州将做好宵夜端上桌,两碗加蛋方便面,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许念家里只有鸡蛋和泡面。
幸而某人好养,吃得热火朝天,不会儿就拍拍肚子表示饱。
“不信,哪有第二次就能干六七个小时。”
许念吃饱喝足又有力气作死。
对方认真吃饭,直到把嘴里食物咽下才道:“这叫天赋异禀。”
男人听罢托起他屁股,许念声呜咽瘫软在对方怀中。
像是故意难为,直饮机明明就在餐厅,却有人坏心思绕远路。
许念眼眶通红,身体不受控制颤抖,才被宽宏大量放过,继而嘴对嘴哺喂,清凉水流划过喉咙,他耳畔是飞机起飞时轰鸣。
算,管他呢。
许念昏昏沉沉想,机票可以再买,这契合床伴,错过可就真没-
包养?”
陆文州笑起来,这笑褪去平日里那股锋芒劲儿,整个人变得柔和又深情,“阿念,给个身份。”
许念脸瞬间变得更红,佯装听不懂,问:“什?”
耳畔有人轻笑,滚烫嘴唇摩擦着他脖子路向下,紧跟着双大手钻入毛衣下摆。
宛如恶魔低语,带着沙哑情欲,“坏孩子。”
“啧,不要脸。”
“要你就行。”-
初三这天他们起去庙里烧香,许念跪在蒲团上许愿,模样虔诚不行,磕头起身,见陆文州直盯着自己笑。
许念不解,问:“你看干嘛?磕头啊。”
陆文州由此虔诚叩首,向着诸天神佛正正经经磕三个响头。
“说实话,你真是第次?”
午夜时分,许念坐在餐桌前擦头发。
洗个澡折腾个多小时,本来都快洗完,又被人摁在浴缸里来第二轮。
男人背对他,赤裸着上半身,从肩膀直延伸向下肌肉群看得许念心有余悸,头次有种吃不下感觉。
“加上今天是第二次。”
不知是不是清醒缘故,许念感觉这次比过去每次都要来得真实。
男人孔武有力身躯将他整个人带动,浑浑噩噩中他只能抱紧对方臂膀,如同艘渺小船,感受着巨浪滔天,然后次又耽溺在危险边缘。
直至头皮发麻,脚趾尖蜷缩,嘴唇无意识呢喃,而后汗津津,软绵绵,像条无骨鱼,任凭对方摆布。
房间中光影变换,从客厅到卧室,再由卧室到厨房,天边抹残阳如血,许念才倒在男人强劲有力臂弯间,累得连申吟都发不出。
“好渴……”他黏糊糊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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