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也有点道理。
宋继东思忖片刻,转而看向白婉宁,示意由她拿主意。
对上大名鼎鼎白董,宋昀然不得不更谨慎些,他把秦恪给情报全部说出来,强调道:“陆年亭名下好几家公司都经营不善,否则他也不至于狗急跳墙急成这样,对付他点都不难。”
白婉宁“嗯”声,又问:“秦恪连他爸底细都告诉你,你就不怕他骗你?”
宋昀然怒道:“……他肯定不会骗。”
白婉宁似乎不以为然。
她坐到沙发上,想想问:“这次事,你自己打算怎解决?”
终于提到正事,宋昀然松口气,他短暂地从被调戏窘迫中脱离出来,认真地说:“想让他破产。”
“这生气呢?”白婉宁笑下,“能告诉为什吗?”
宋昀然说:“他污蔑人格,还……还对秦恪很不好。”
东不知道儿子正在遭遇怎样羞耻处刑,还在继续追问:“别演,说吧,他这人到底怎样。”
宋昀然憋半晌,满脸通红地怒道:“……他就是个垃圾!”
宋继东:“……?”
前后反差太大,老宋总完全看不明白。
及时响起叩门声,打断两人之间诡异沉默。
“你怎知道不会?”宋继东摇头,“你不是刚说过他是垃圾吗?”
宋昀然麻木,老宋关注重点好清奇啊!
他咬紧嘴唇,言不发,试图营造出被人渣欺负可怜太子形象,以此打动父母慈爱之心。
过会儿,白婉宁仿佛想清楚,淡淡地说:“外界没听说过陆年亭资金周转不灵,既然如此,他公司账面肯定有问题,私底下窟窿多着呢,找出来公之于众
可惜重生前过往没法细说,他颇有几分遗憾地想,要是能够全盘托出,说不定不用他发话,爸妈就直接出手替天行道。
白婉宁点点头:“可他对秦恪不好,跟你有什关系?”
宋继东附和道:“是啊,人家父子俩事,你干嘛掺和进去?”
谁跟他父子俩啊,秦恪官方唯指定爸爸是!
宋昀然在心里狠狠地反驳句,急中生智:“他搅黄过秦恪代言,害损失好大笔钱呢,以前是大人有大量没跟他计较,这次他敢在头上动土,不就得新仇旧账起算吗?”
白婉宁推门而入,先看见神色忸怩儿子,再看见桌上那个闪闪发光奖杯。
她不动声色地挑下眉:“你们两个躲在这里,聊什呢?”
见老婆大人驾到,宋继东连忙解释:“你来得正好。就说秦恪那小子心术不正,宝宝刚才亲口说,他是个垃圾。”
“……”
宋昀然欲言又止地张开嘴,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他被秦恪调戏得恼羞成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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