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怎连命都快没?”
见她如此好奇,阿洛伊斯和玛格丽特起向她谈起这种病毒,也谈起德国摧毁美国阴谋。对她来说,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
“可是,德国人也会得这种病,难道不是吗?”她想起还没有痊愈凯瑟琳,她婆婆还在照顾着她,“他们也会死掉,对不对?”
“如果你问话,会说,这些所谓阴谋都是胡说八道。”阿洛伊斯说,“只不过是把听到那些话复述给你听。”
“不管是怎回事,情况都很糟糕。”玛格丽特补充道,“在事态平息之前,你可得离镇子远点,弗里茨。可别跑到镇上去,再把病传给格尔达。”
“他们说,如果情况直恶化下去话,他们就会封闭军营。”阿洛伊斯说,“按照医生说法,那个叫伯克小伙子也许是最后个得病、让回家人。”
弗里茨和格尔达同把鲍姆夫妇送到马车跟前,看着这对老夫妻缓慢地爬上马车。玛格丽特大声对格尔达说道:“你要是觉得马上要生,就派个大点孩子来接,好吗?到时候,来之前会给医生和神父打电话。”
沃格尔夫妇挥手送别鲍姆夫妇。格尔达转身看向西边,此时天空中出现抹深深粉色。她深吸口夜晚凉爽空气,觉得胸口疼得很厉害。她没把这当回事,走进屋子开始准备晚餐,然后走出屋子帮忙挤奶。她注意到,时间,弗里茨似乎有些迷茫。他先是走向放机器棚屋,又停下脚步,改变方向,朝奶牛所在牲口棚走去。她想走到他面前,让他抱着她,可她实在太累,而且莫名其妙地觉得浑身疼痛。她还有活儿要干,没空去做其他事情。
[1]马、驴等动物蹄底角质三角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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