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帮他们盛
饭，轻声问严拓篮球玩得怎
样，开心吗。
但严拓专心吃饭，没理她。
倒是程延林放下碗，问严妈：“严拓以前会打篮球？”
严妈回忆下，想起来：“拓拓高中
时候参加过篮球队，那会儿打
段时间。”
篮球队？
严拓看向篮球框，轻轻起跳，又是标准投篮姿势，球中。
投完两个球，严拓似乎对篮球失去兴趣，把球放在地上，转身走到程延林旁边，拽下他手。
“想回去？”程延林问他。
严拓点头：“嗯。”
这时李洪跑过来，叫他们晚上起吃饭。
打完局后，程延林问严拓要不要上去摸下球，严拓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下头。
其他人都在场下休息，程延林拿来球递给严拓，让他试着投篮。
严拓站在场中间，抱着篮球，抬头看向远处篮球框。
然后下秒，他朝前迈半步，以非常标准姿势投出球，球中。
程延林看呆，愣好会儿才问他：“你会打篮球？”
理他们，甚至都没看过去。
张乐尴尬地笑几声，对程延林说：“你邻居挺有个性。”
程延林点下头，见严拓脸色有些苍白，紧紧抿着嘴，便问他：“你要打吗？
可以教你。”
严拓眼神无神地看着场上拿球热身几人，轻轻摇下头。
于是程延林转头对张乐说：“你们打吧，带他看会儿。”
程延林扭头看努力往嘴里塞饭严拓，完全想象不出来他站在篮球场上奔跑样子。
“不吃，送他回去。”程延林说。
李洪用种难以言喻表情看着程延林，想问他什，又顾及严拓在旁边。
程延林没看懂他欲言又止，跟张乐也说声就带严拓回去。
进门时候，严妈已经做好晚饭，邀请程延林起吃。
程延林习惯在严家吃饭，去洗手就坐下来。
严拓脸上平静，摇摇头。
也不知道是说不会打，还是不记得。
程延林觉得不可思议，抬手摸下他头，转身把球捡起来抛过去。
严拓很准地接住。
“再投个。”程延林说。
他拉着严拓坐在场边长椅上，严拓看起来很紧张，还是直贴着他，手也从抓着他胳膊变成挽着。
程延林笑话他：“不是你说要打篮球吗？怎来怂。”
严拓没说话，但眼神直没离开场上篮球。
不远处张乐和李洪对视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疑惑。
但其他人此时已经都上场，他们也只好压下好奇，放下水杯转身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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