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哭
严拓摇头。
张乐不信,又问他妹妹呢。
严拓有个表妹,正在上大学,以前和他关系很好,所以他点下头。
程延林真是个牲口啊。
张乐和李洪不约而同地想。
程延林说行,完全没察觉自己周末已经全搭给严拓。
每周准时准点上班,让严拓病情有很大改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始接触社会和人,他表情不再那阴郁。
他还是不和其他人说话,张乐也好,员工也好,客人也好,谁都没办法能让严拓开口对他们讲话,但还是有些改变,至少张乐说话时候,他开始用点头来回应。
张乐很兴奋,虽然不知道自己兴奋什,但总觉得这是件不起大事,转身跟程延林炫耀,说刚刚他叫严拓吃饭,严拓冲他点头!
“哦,恭喜。”程延林说。
手伸出来,说:“手机。”
“啊?”
“贪吃蛇。”
哦,找他打游戏。
程延林板着脸把手机给他,看他精神抖擞地蹲在地上玩起游戏,活像个网瘾少年。
严拓才多大!张乐身为他老板,自然看过他身份证,也就才刚刚大学毕业2、3年。
他妹肯定比他小,程延林这个畜生竟然就已经盯上。
当天下午他俩直用诡异眼神盯着程延林,程延林被看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手痒,估计得揍他们顿才能好。
晚上严妈做桌非常隆重菜,甚至还开瓶酒,举着酒杯语无伦次地对程延林说感谢。
她说严拓不容易,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逼。又说如果当初严拓没活下来,她也不活,要跟着起死。最后她抓着程延林手,发自肺腑地说不知道该怎感谢他才好,如果不是他拓拓不会好得这快。
张乐腔热血被浇冷水,又想起严拓对着程延林那股黏糊劲,比起来点下头又算得什,于是冷静下来。
听闻程延林牺牲自己时间,乐此不疲地带着邻居家儿子来玩打工游戏,李洪也来参观。
他和张乐凑在旁叽叽喳喳,把严拓身世猜测个遍,就是不敢去问程延林。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是,严拓应该有个非常漂亮姐姐,程延林在泡他,所以才连带着对小舅子这殷勤。
越想他俩越觉得是这回事,于是派出张乐去找严拓打探军情,问他是不是有个姐姐。
他觉得自己之前猜错。
严拓送去应该不是同性恋戒断训练营,而是网瘾戒断训练营才对。
当天下午程延林4点就准时把人带走,美名其曰要遵守劳动法规定,并劝告张乐回头是岸,不要在肮脏资本主义道路上越走越远。
张乐哪敢说什,委屈地捏着衣角送走这两尊大佛。
回家后,严拓说明天还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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