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唇上突如其来触感,严拓瞪大眼睛,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因为程延林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抚上他腰,像燃烧火焰般滚烫,紧紧将他
像被抓包小偷,严拓第反应就是否认:“不是,只是”
声音渐渐弱下去,他找不到可以自圆其说理由。
程延林不是会给第二次机会人,不论任何事情在他这里都只有次决定生死机会,判死刑就绝无改变机会。
迈步走上前,他再次问严拓:“为什不回去?”
他只给出三秒钟耐心。
程延林坐在沙发上没动:“不去。”
“算求你行不行?”杨如东从未这窝囊过,如果当着面,他都能给程延林跪个,“你快来吧,回头什都答应你。再晚点真要被冻死,记得带身衣服。”
“让司机去接你。”程延林退而求其次。
“不行!”哪想杨如东反应剧烈,“只能你来,别人都不行!”
程延林都想把手机摔,但对面人是杨如东,他不可能真任由他大半夜被冻死。
可能会被自然环境保护协会指控浪费水资源,他才关花洒,裹上浴袍走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程延林想给自己开瓶酒,但今天已经喝太多酒,再喝会过量。
客厅顶上只开主灯,光源从晶莹剔透水晶折射出来,分裂成百上千道光束。
桌上手机响,程延林没管它,等屋内变得安静后,手机第二次响起他才拿起来。
刚接起,对面就传来杨如东咬牙切齿声音。
“对不起,不是故意,不知道怎就”
严拓已经开始慌不择言,头微微垂着,脸色灰暗,只觉得刚刚还信誓旦旦说不会打扰到程延林,现在却被抓包像变态样守在人家门口。
程延林定对他厌烦透顶。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三秒钟到。
程延林打断严拓小声而无效解释,低头吻住他。
挂断电话,他黑着脸奈给司机打电话,让还没到家司机再掉头回来。
换好衣服出门时程延林还在心中咒骂杨如东,直到看到走廊上僵硬如雕像身影才愣住。
走廊灯因开门声响而启动,瞬间照亮黑暗,同时照出严拓惊慌抬起布满仓皇面孔。
他直保持着程延林离开时姿势,连位置都没变过。
“你直没回去?”程延林嗓音干哑难听。
“你怎这半天才接电话!”
程延林不太想搭理他,尤其是这种时候,语气不耐烦:“什事?”
“你在哪?过来接下,在滨海大道”杨如东声音听起来在发抖,尾音哆哆嗦嗦。
程延林皱起眉:“你喝酒就去找代驾。”
“没喝酒!”杨如东急道,“你赶紧过来,都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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