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旁时，路边已经没有烦人
身影，程延林刚拉开车门，就听到旁边路人惊叹
声，指着楼上喊：“那个人是不是要跳楼？！”
严拓也听到，顺着路人指方向抬起头，还没看清眼睛就被双干燥温暖手掌捂住。
“别看。”程延林声音响在耳边。
真糟糕。
严拓再次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眼睫毛能触碰到程延林掌心，每次颤抖都让他呼吸困难。
严拓做贼心虚，移开视线为自己辩解：“没有偷看。”
为证明确实没有偷看，他还拿起杯子喝口咖啡，上唇沾到白色奶泡。
程延林笑下，不和他争辩：“好吧，那看
干什
？”
“不干什，”严拓垂眼盯着咖啡杯，个字说得比个字更没底气，“就看看。”
“看那快，看仔细吗？”程延林手肘撑在座椅把手上，身体微微歪着，修长手指托着脸腮。
严拓尽力不去闻程延林身上味道，可就算屏住息，这股气味也还是狡猾地从其他地方钻进他身体，顺着血液扩散至全身。
程延林搂着他不动，突然提议：“有些口渴，请喝点东西吧。”
“喝什？”
程延林忽略掉右侧激烈争吵两人，抬手指指左侧道路尽头家咖啡馆：“就那个，喝咖啡吧。”
“好。”严拓整个人晕晕乎乎，就算程延林现在说要喝他血，应该也会毫不犹豫划开手腕给他喝。
过好久，他才找回自己声音，用发干嗓子说：“没事。”
程延林手挪开点，但还是虚拢着，不确定地问他：“真没事？”
严拓点点
等严拓朝他看过来，他突然坐直身体，向前倾去，伸出手轻轻擦拭掉严拓唇上奶泡。
似乎被吓到，严拓瞪大眼睛。
但程延林没有做出更出格动作，往后退回去，用纸擦擦手指，才开口解释道：“沾到咖啡。”
“哦。”严拓后知后觉地自己抬手擦下，明明程延林动作并没有用力，可上唇被指腹按压感觉却很久都没有消失。
过半个多小时，估摸那两人应该吵完，程延林才起身和严拓离开咖啡店。
直到走进咖啡馆，严拓身上灼热才渐渐消失。点完单，他们找个看不到外面位置坐下。
温热咖啡和精致蛋糕很快端上来，严拓用叉子尝口，明明不喜欢吃蛋糕，此刻却觉得非常好吃。
他知道自己很反常，过甜蛋糕变得可口，苦涩咖啡变得顺滑，简陋座椅变得舒适，就连宿醉后脑中疼痛也被安抚，此刻只感到阵安宁。
这切改变原因他心知肚明，可却依旧自欺欺人。
严拓抬起眼皮快速瞄眼程延林，被程延林抓个正着：“偷看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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