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怎办?
“哈哈哈!这个可恶亨利,真是他能做出来事!”
“这有什好笑!”
“可是,亲爱妹妹,你难道没看出来,亨利是想给你惊喜,想惊艳到你,甚至觉得,他是在向你散发魅力!这就是他方式……”
“宁愿他直接亲!”她郁闷地说。
这个亨利,简直是个怪人!从刚出生时候起,他就与众不同。他是个早产儿,身体十分虚弱,但在母亲温柔悉心照料下,很快就长成个精力充沛壮小伙,从小就让身边人吃尽苦头。后来,他对马戏和杂技产生浓厚兴趣。他父亲是位颇有名气作家,完全不支持他这个爱好。他却不顾父亲反对,经常混迹于马戏团,竟也学会各种技能:连续空翻、杂耍、柔体,还有好些魔术把戏。多年之后,他父亲终于放弃抗争。于是,到暑假,亨利就会消失好几个星期,只为追随那些马戏团艺术家四处巡演。他总是找各种借口讨要零花钱,他父亲也总是出手大方。实际上,觉得亨利有种急切求胜心,几乎病态地追求在任何情境下拔得头筹。用脚指头解开绳结这种事完全就是他作风。
你会发现……”
“总不能让主动吧,不是这样人,如果是这样,那成什人!他可能会以为像那些轻浮女子样……不,不,不,绝对不行!”
两人陷入沉默。她,bao躁地揉揉眼睛,继续说道:
“三天前,以为他就要亲。当时们正在通往树林小路上散步,天开始黑,跟他说有点儿冷,他便环抱住肩膀,言不发地继续走着。突然,他向俯下身来,准备亲——詹姆斯,发誓,这是真——他眼神已经说明切。可是,他突然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根破旧细绳,然后大声说道:‘伊丽莎白,看看要做什!’然后,他用绳子打十几个结。”
“然后呢?”
尽力掩饰笑意,安慰着妹妹:
“等下次吧。他只是想变个戏法来掩饰自己慌乱。”
“倒是愿意相信你,但还是有些恼火!听着,詹姆斯,你得跟他谈谈,当然,不能太明显,但是你得让他明白。不然……”
“不然怎样?”
“就会考虑约翰求婚,”她脸疏离地说,“虽然他未来不怎光明,他只是个维修工,但是他也不乏魅力……”
“然后,”伊丽莎白忍住眼泪说,“他把鞋脱……”
“然后呢?”
“又脱下袜子……”
“伊丽莎白!你可别告诉……等等,猜到,他用脚指头解开那些结,是吗?”
“没错,”伊丽莎白悲叹道,“他甚至再也没想过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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