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自己怎……”
“你不知道自己怎……还是说不知道‘们’怎?”凝视着尸横遍野威士忌酒瓶,戏谑地说。
然后,便起身去准备咖啡。
三杯咖啡下肚,亨利终于打破沉默:
“现在好点。但还是很想回忆起噩梦内容,这梦着实把吓得不轻。这辈子从来——”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把吓跳。
亨利呆呆地坐在扶手椅上,焦虑不安地看着。他站起来,慢慢地走向电话机,犹豫不决地把手伸向听筒,然后深吸口气,才突然摘下它。
几小时前,走出家门时那种无以名状预感,又在此刻向突然袭来。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点燃支烟,强迫自己看向微微泛蓝天空……
亨利挂断电话。时间秒接秒地流逝,沉默渐渐变得厚重,令人难以承受。他动不动,手依然放在电话机上。然后,他终于松开手,转头看向。只见他面色铁青,张脸被难以言状痛苦折磨到扭曲。他茫然地看着,嘴唇颤抖地说:
“他们出车祸……母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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