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住嘴,为自己笨拙而感到难过。
“时间会抚平切,”约翰缓缓地重复着这句话,异样眼神迷失在片空虚之中,“至少,会抚平部分伤痛吧。或者说,能使伤口愈合……”
啊!恨不得扇自己巴掌!真是太蠢!伤害已然造成,约翰又想起那个可怕夜晚:
“那天晚上,正在跟比利玩耍,父亲来找……他当时惊慌失措……说母亲失踪。们回到家,母亲还是不见踪影……们找遍所有地方……父亲上楼……然后听到他大声叫喊,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过……也爬上去,爬到顶楼……最后扇门开着,里面还有灯光……跑
相信,朋友。”
“可怜亨利,们必须帮帮他,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已经试过安慰他,跟他讲道理,但是他什都听不进去。他要走出来可不容易。”
说这话人是约翰·达内利,他身材高大,头红棕色头发,脸上透出充沛精力。这是个不起家伙,性格热情,乐于帮助任何需要帮助人。
按往常惯例,亨利、约翰和,们三人每周六晚都会在小酒馆相聚。这是村子里最古老房子之。这周六晚上也不例外,不过亨利只来跟们坐小会儿就走,他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
当时还不到晚上九点钟,们坐在大厅角桌子旁,呆呆地看着亨利离开后留下空荡荡椅子。们很喜欢这间低矮大厅,天花板上巨大横梁已经被代又代烟民熏成黑色,护墙板也早已经变得油光水亮,还有那吧台,人们可以直接从酒桶里接到本郡最美味啤酒。酒馆老板弗莱德是个忠厚家伙,他永远站在吧台后面,再也找不出比他更能带来温暖又友好气氛人。他轻巧地为客人斟满棕色或琥珀色佳酿,直到泡沫溢出酒杯。酒馆里人声鼎沸,随着时间流逝,烟雾开始缭绕,让本就昏黄壁灯显得更加暗淡。
然而们根本无心作乐,约翰眼睛里写满跟样忧虑。
“詹姆斯,你不觉得伊丽莎白能帮上点忙吗?你只需要跟她说……”
这个建议可能会让他付出代价,正因如此,才证明他灵魂有多高尚。十分清楚,他很喜欢妹妹,然而他向提出建议只会让亨利和伊丽莎白走得更近。
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伊丽莎白?她动不动就泪如雨下,哭起来没完没。最好别指望她,她只会让亨利更为绝望。每次安慰别人时候,她总会把人弄哭。在这件事上,她简直有天赋。”停顿片刻,用更加稳重语气说:“亨利定会走出来,这只是时间问题。时间会抚平切,不然很多人都无法幸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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