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你可真是好观察力。不过,你好像忘,你也样,没有不在场证明……”
伊丽莎白浑身颤抖地站起来。
“你竟敢怀疑你妻子!可是你妻子……你夫人……”
她气到失语。抬起手来,示意她冷静:
“好,真是受够!等走,你们有是时间吵架。话说,是真得走,已经快八点半。怀特先生还让到他家去趟。”
“亨利在死之前关上窗户?简直是无稽之谈,这根本说不通。”
“觉得,这像是他能干出来事。”伊丽莎白加入对话,语气十分笃定。看到们都没有反应,她有些生气,然后抬高嗓门继续说:“亨利这个蠢货是个虚荣心很强人。完全能想象,他直到最后都在给们变戏法。他想完成次完美谢幕,这家伙总是自命不凡,他定希望自己死得惊天动地。觉得,德鲁警官说得有道理,他精准地命中亨利心理。看来,他‘心理学家’名号不是浪得虚名。”
本想反驳,但看到约翰放在嘴巴前手指,又把话咽回去。
“你们核实嫌疑人不在场证明吗?”约翰问道,“是说,那些——”
伊丽莎白并不等回答,抢着插话:
可不相信鬼魂这种东西。不过,开始在想,村子里是不是有个杀人狂魔……现在,觉得,母亲可能是被谋杀……”
“够,约翰,”伊丽莎白抱怨道,“别再说什杀人案!你倒是想想看,之前你还想让住在那栋房子里!但是为什有人要谋杀你母亲?又为什要杀亨利?”
“约翰,也许亨利知道是谁杀死你母亲。”猜测道。
“如果真是这样,”约翰用余光看着说,“那凶手早就铲除亨利。”
“那倒也是。”
“有这紧急吗?”约翰询问道,“你可以晚点去,甚至明天再去……只要给他打个电话就可以……”
“只有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然后,她言不发,思忖良久。
片刻之后,约翰说道:“啊!懂,你是说有可能帕特里克……”
“不,”伊丽莎白反驳道,“不是帕特里克,是你,约翰!”她食指明晃晃地指向自己丈夫:“你独自人在车行待到半夜!”
约翰挤出丝微笑:
三个人都沉默。
片刻之后,伊丽莎白提醒道:“报纸上说是谋杀,却没有披露这起案件不同寻常背景。”原来她消息十分灵通。
“那当然,”叹口气,“警方肯定不希望人们知道他们对这桩案件束手无策。近日以来,他们能力时常受到质疑……”
约翰赞同地点点头。
“你对德鲁警官推断有什看法?”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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