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们竟然没来跟
们道别……”
“今天早上维克多来们家坐
会儿，告诉们这个消息。他们本来打算今天走，昨天白天打包好行李。但是，今天早上维克多起床
时候，他们就已经溜走……当然，连车带箱子全都不见。维克多怒不可遏地说：‘简直莫名其妙！他们昨天连夜走，连个招呼都不跟打！还以为他们是体面人！’”
“他们应该是半夜走，”说，“那个点睡不着，听到汽车声音。”
“也是。”亨利低头确认道。
“可这也太奇怪。没错，爱丽丝变得有些神经兮兮，但是像这样在半夜不辞而别……”
“是，”他承认道，“确实认识他。”
“但是亨利，”约翰大声说，“你应该……你应该报警……是说……如果你确定……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他有可能会继续下手……”
亨利喝口白兰地，用舌头舔舔嘴唇。
“不会，觉得他不会再出手。”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亨利是个身手敏捷魔术师，但他没有占卜能力。他无法预知，小时之后，可怕悲剧即将发生。
开口说话。
“很快，”他思考良久终于说，“很快……就会解释给你们听。”
“难道你有个孪生兄弟？”
“或者是鲍勃有个孪生兄弟！”约翰插话道，非常得意于自己发现。
亨利嘲讽地笑笑，摇头表示否定。
约翰回来大声宣布：
“半小时！进行艰难谈判，续上半小时。”
“你倒是善于跟女人周旋。”嘲讽地说。
约翰似乎没有意识到讽刺。他朝们走过来，却在窗边停下，拉开窗帘。
“现在不下雪，雪已经积至少十
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你们别动！”约翰站起来说，“定是伊丽莎白打电话来命令回家。”
他三步并作两步，朝通往门厅大门走去。等他走出客厅，问亨利：
“拉提梅夫妇已经走吗？”
“好像是昨晚走……”
“你们完全没猜到点上。不过很惊讶，竟然没有个人能解释这个小秘密，其实答案显而易见……”
大家都陷入沉默。
约翰点燃支烟，副若有所思样子：
“小秘密，小秘密……还有脚步声小秘密，你还记得吗？以及你父亲遇袭秘密……不要谈论鲍勃事，这不重要，根本不值提……个人在密室里被谋杀……不，真没什
好谈……”约翰停顿片刻，然后继续说：“亨利，并不确定，但是感觉你好像知道谁是这些小秘密始作俑者，你好像认识……那个凶手。”
亨利盯着约翰看许久，眼睛里闪烁着不同寻常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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