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完这些言论,他就拿出个海泡石烟斗,塞满烟丝后,又点燃烟斗。然后他便往后靠在椅背上,出神地望着海面。从客厅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大海:外面狂风阵阵,玻璃窗不停作响,巨浪席卷而来,猛烈地拍打着沙滩。
“真是个鬼天气!”他有些怕冷,拢拢身上别致家居服,语气又平静下来,“喝点威士忌就会好很多……您也顺便跟说说最近过得如何。”
他站起来,伸展着修长身体。博士身形依然挺拔,除园艺活动,他肯定还在坚持日常体操锻炼。他朝酒柜走去,去拿威士忌。
博士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瑕人,但没有因
挂断电话,顿时怒气冲冲。吉米竟然不辞而别,突然离开英国。这是什意思?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思绪。
“喂?”不耐烦地说。
“罗纳尔德?”
“啊!图威斯特博士!听到您声音真是太高兴。已经收到您信件,请允许向您表达衷心祝贺!万万没想到——”
“看?……”他慌张地瞥眼那几张纸,然后把它们摆回桌面,结结巴巴地说,“没有,在等你……只是下意识地拿起这几张纸…………没有看……”
“回来得这晚,希望你不要生气。刚刚去散个步,完全忘记午饭时间。”
“没关系,反正也不饿。嗯,约个人,先走步……”
这天吉米再也没有露面,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这异常安静让感到十分担心,于是打他公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只好打给门房:
“女士,您好,可以帮找下吉米·莱辛先生吗?”
阿兰·图威斯特十分反常地打断:
“今天傍晚您可以到这里来趟吗?”
“呃……看看……好,有空。那就言为定,大概下午五点过来,您看行吗?”
“当然。什事?噢,请进,医生!罗纳尔德,先挂电话,医生到,们会儿见。”
“医生让彻底戒烟!”图威斯特咆哮道,“倒想问问!他说应该爱惜心脏,这意思是说,偶尔抽上袋烟,还能害不成?烟可是思考问题必需品!您知道这个混账医生还跟说什吗?他说应该感到庆幸,现在还能喝威士忌,当然只能少量地喝。让医生都见鬼去吧!”
“莱辛先生已经不在这里。”电话里人没好气地回答道。
“不在这里,是什意思?”
“他不住在这里,两天前就搬走。”
“搬走!可是他搬去哪里?”
“不知道,他没给留地址。只知道他离开英国,他跟提起过美国,别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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