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许也可以被视为乐观,或者浑不懔。他们心太大,以至于无法感受到非常小东西。比如,尴尬。比如,焦虑。比如,中年危机。比如,不合时宜。迈克尔·布斯在书中揶揄:“冰岛是个小矮个,但他认为自己有很大发言权。‘不先征求们意见,你们不能侵略伊拉克’之类。”
临别之际,没有什可总结或提炼。切都在过程中跌宕起伏,这些吉光片羽般想法似乎很难达成个整齐划排比句段落,不过是位失魂落魄空想冒险家盲人摸象。从聒噪国度而来旅人,自然视切宁静为奇迹。唯感到确切是,经此种种,也可以像冰岛人样,“提示勇气和信心,让所有道理变简单”。同时也怀疑,不经此种种,曾与小贩、甲方、大款、天气、交通等等所做搏斗,是否也能达到同样效果,获得同样召唤。不论如何,在此地,曾经丢盔卸甲,然后重新找到上路办法。也感到自己可以做切事,不论把扔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可以重新造出那柄神奇钥匙,打开生活大门。鲁滨孙让人珍视目下拥有切,冰岛人则让人觉得人生不过是场游戏,自由意志是操控这具皮囊暂时性玩家。命格全部掉完之前,没有不继续下去理由。
忘说,们乐队叫“小马和”,如果是其他手来介绍,他会这说:“们乐队叫‘小马和’,这位是小马,是‘’。”
深夜,坐上飞往罗马航班,那里也许有新未知陷阱和神奇在等待。如同世界上任何个尚未抵达但必将抵达之处,也如同任何个已经踏足却将再回头地方。
考虑到冰岛昂贵和遥远,原本计划此生只去次。但在回给旅游公司那位姑娘最后那封邮件里,写道:
当然,会在冬天重返冰岛。
那时会补全这篇游记下个小标题——
极光
2016/7/1~2016/7/23,北京
《远行者》,作者老王子,写于2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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