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应该付钱。”可是,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都不能按照道理运转。
事件最后在旁人劝解中达成和解,也就是说受制于他们道德绑架而妥协部分。结果他们自己反倒因为分赃不均吵起来。事后猛然想起,在缅甸,大学教育是免费。况且从根本上怀疑他们是否真在上大学。
这属于稍微文明些情况。另天,去另处小镇,上岸时,已经有数十辆马车等在那里,当渡船靠近,所有车夫蜂拥而至,瓜分这批游客。如果你不理会他们吆喝径直向前走,他们就会直跟着你,在你耳旁遍又遍地大声重复着“Hello”和“50000”,“50000”是乘坐马车费用。他们会跟着你这样走上几百米,像机器人似,好像不明白你不是没有听见“Hello”,也不是嫌“50000”缅币太贵,而是根本没有坐马车打算。当你坐在街边吃米粉时候,他们会继续坐在不远阴凉处,甚至还会帮你和米粉摊老板交涉,张罗着切细节安排,仿佛已经成你仆从,然后等待。
等到你点点头,愿意让他们赚到这笔钱时候。
他们身上无穷无尽耐心和毅力,以及沟通不可能,打破文明和物种幻觉。们不样。们并非同个物种。是先从他们眼神中看到人为刀俎为鱼肉信号,才明白自己在他们眼中到底是什。这无关哪物种更高级问题,没有高低之分,尽管表面看他们位居生产链下层,但那只是个物种对待另外个物种方式——就像如今人们屈尊于只猫,恭谦地将它们称作“主子”,将自己命名为“铲屎官”样。
没有高低之分,只是非族类。你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只蚂蚁。但和都没关系。
这感受在秘鲁也明显有过。当时在马丘比丘脚下温泉镇上家餐厅,被他们壁炉炸出来火炭烫伤脚,情况有些严重,当和服务员解释清楚发生什事时,他第反应竟然是哈哈大笑,不是不怀好意,他就是觉得这事儿和在喜剧电影里看到个人遇见倒霉事样,你不会真担心那人,只会觉得好笑。定有许多心理学家研究过同理心高低与物种亲缘程度关系。亚洲人或许比印第安人更担心受伤问题,日本人或者又比缅甸人更关心是否对对方产生鄙夷之情。
因此,才理解奥威尔反复在作品中表达那种复杂矛盾情绪。他既为自己在殖民地做帝国警察——名压迫者——身份感到羞愧,又对这片土地上生活可怜人产生无法控制厌恶。同时,他又为这样情绪自厌恶。情况从来都没有那简单,殖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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