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打回原形,不再需要表演,变得异常轻松。
记忆中密集出没于书店日子已经是四五年前。那时在北京,三联、万圣、北大某超市地下小书店、北师大对面盛世情、国贸和三里屯PageOne是常去地方。在家旧书店买幅木版画然后匆匆逃离这里,以避免羞愧感席卷额头。
从神保町去东大也不远。曾经在东大上学后来回国朋友让去帮忙看看新修图书馆有没有建好,如果建好便发照片给他。夜晚东大美丽和静谧只能存在于人眼睛里,无法被iPhone摄像头摄下,传递过去只有份情谊,和在校园闲逛时遇到喂猫妇人驻足静默。
更爱是去东大路上所走过熙熙攘攘小路街头,不同于新宿或池袋密集高楼,仅仅是个人与个人之间、个人与路径之间美学。这让人想起读过那些街道、建筑、景观、城市规划理论,有关《建筑永恒之道》《美国大城市死与生》《与古为新:方塔园规划》零星记忆。那也都是四五年前回忆。它们不仅仅是理论和书籍回忆,也是阅读时气息、为何对那些书籍产生兴趣、当时境况又是如何等生活面貌混杂体。去东大小路上,为驱散寒冷、借用厕所和为手机充电,随意走进家咖啡馆。真高兴有这多充分理由让人可以走进家咖啡馆点杯咖啡。咖啡馆不大,充斥着氤氲咖啡香味,有人在看书,有人在低声交谈。暖意很快涌上来,让人动弹不得。
在同伴召唤下,从东大时间相对论中走出去,匆匆坐上地铁,再次以正常速度开始存在。在银座某家餐厅和他们会合时,仿佛已经经历个巨大时间循环,从东海回到人间,这里仍然是唐朝。这和《星际穿越》里安妮·海瑟薇和克里斯丁·贝尔从星球废墟回到飞船时,他们同伴正拿着牙刷准备洗漱,望着他们呆呆地说“以为你们不回来”恰恰相反。时间在他们同伴身上过去五十年:他头发已经花白。而同伴们好像什都没有变,却经历神秘时间。带着这份神秘,以及印证着曾在不同地点存在那幅版画,和他们同席而坐。
如果说东京是个独立于世界存在话,银座就是个独立于东京存在。当匆匆寻找会合餐厅时,路穿过红灯和无数家会所,并没有多余时间对这片风景驻足观赏,饶是如此,还是被街头穿着和服、梳妆精致、搀扶着相较之下稍逊筹男性高级女侍左右眼睛。在日本,你在大街上看到人外貌要比多数亚裔族群更具有观赏性,加上他们普遍对于自己外表极其负责,就更提升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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