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流速在他有意感知下变得缓慢，他沉浸在不可思议欢愉之中。然而在
纳秒之后，他察觉到柔软感在减少，从而捕捉到
五条悟分开意图。
克拉克结结巴巴：“
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哈哈。”五条悟趴在他怀里笑到不行，“知道知道。”
等他止住笑，抬头：“克拉克。”
克拉克：“嗯？”
“不知道也没关系。”五条悟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没关系。”
“所以对你来说,五条悟喜欢可以抵消全世界人恶意吗？”
克拉克心都颤动下,他强行镇定地笑：“这是在安慰吗？”
五条悟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声音懒洋洋：“这是在趁你心理防线正弱时候,和你告白啊，克拉克,据说这样成功率会高很多。作为两次获得普利策奖金牌记者，你难道察觉不出来吗？”
他听到五条悟过快心跳。
真凑得太近,克拉克都能看清楚他根根分明纤长眼睫。雪白眼睫每丝微小颤动，都能让他心如擂鼓。
五条悟只能通过六眼看到冒牌超人在附近,但克拉克比他知道得更多。
躲雨人群因察觉到空中超人咒灵，发出惊恐尖叫，雨水打在地上声音、逃跑时踏水声和拉开□□保险声音交织在起……
克拉克听力实在太好,以至于连市民低声怨怼都清晰无比，仿佛就在耳边。
“早知道会生出这样怪物,当初还不如没有超人。”
“真有问题,全世界那
多超级英雄，怎就超人会发生这种事情？哥谭都市传说也没有具现化啊！”
克拉克：！
听不清原因，是因为五条悟完完全全是贴着他说，唇齿相接。
克拉克大脑“唰”地下片空白，心跳也瞬间失衡。股极其强烈、陌生情绪随即翻涌上来，占据他全部身心。
他五感是如此卓绝，却在此刻听不真切远处群众责难，只能注意到五条悟浅浅呼吸、加快心跳，以及唇上柔软触感。
是，可以。
克拉克：“——”
五条悟：“不可以是吗？”
克拉克张张嘴,想说“可以”,但遥远声音直没有断开过,所以最终,他阖阖眼，道：“不知道。”
“啊。”五条悟失望地后退步，“这是告白失败意思吗？”
克拉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就已经把五条悟拽回来。
“当初卢瑟如果,啧……”
“超人本来就很可怕啊，自约束本来就不可靠,万失控，这不过是噩梦提前。”
……
如潮水般涌来负面情绪，他有种难以喘息感觉,他明明不需要呼吸。
而就在这时,五条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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