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转过头看
他
眼，见他垂着眼帘、睡意惺忪
样子，轻轻皱下眉。他张张嘴，最后却什
也没说，似乎有点拿他没办法。
池小闲却凭借着昨晚蹭睡记忆，慢吞吞却又有些熟练地爬上方樾床，言不发地挪到靠墙里面躺下，然后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状，阖上眼睛。
方樾帮他盖上被子。
黑暗中，没会儿就传来池小闲清浅而规律呼吸，像是夜晚海边淡淡潮汐声。
“晚安。”方樾轻轻道。
”章漪随意道，“眼下这情况外网都连不上，
也接不什活，正愁没地方给你挣房租钱呢。”
她低头看眼睡得懵懵懂懂池小闲：“当然，这事情也很感兴趣。”
然后，池小闲感觉有人碰碰他肩膀，低沉如水声音在他耳边流淌：“……今天就到这，去休息吧。”
池小闲眼皮撑开条缝，他感觉自己似乎都睡过去好久。
他眨眨眼，然后朝培养皿看去，里面空空如也。
银星已经钻回他皮肤里。
在回到池小闲身体里之前，方樾奖励它吃小颗刚结果微型树莓。树莓是酱紫红色，银星吃完则变成粉红色。章漪觉得很有意思，还给它拍张照片。
“结束吗？”池小闲揉揉眼睛。
方樾点点头，起身要去关实验室灯。
池小闲迷迷糊糊地爬上楼梯，然后前脚跟后脚地随着方樾起进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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