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轻轻拍下他肩膀:“们先&
二楼台阶上有道长长血迹,像是野兽吊着被咬死猎物在地上拖拽过般……
池小闲心彻底凉。
如果说在车上还抱有丝侥幸期待,那现在这刻就是彻底绝望。
他们伙人路上遇到波又波丧尸,死里逃生好几次才历经艰难抵达十区,个手无寸铁老太太在毫无防护宿舍楼里又怎能安然生存呢?
到二楼,直向前走,那被拖拽血迹就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停在扇门门口。
04;自地狱玫瑰,十分刺目。
“你家住哪里?”方樾问。
“玻璃厂员工宿舍。”池小闲回答道。
十区很大,面积几乎是六区三倍,光玻璃厂就有四五家。
虽然池小闲是个路痴,但对自己家附近路线还是熟悉,指挥着方樾在园区内左拐右绕半个小时,终于到座低矮、只有三层宿舍楼。
那正是池小闲家门。
防盗门半掩着,整块脚垫已经被血浸染成深红发黑颜色。
在门口便能闻到阵令人窒息恶臭,像是尸体腐烂气味,仿佛只手伸到胃底狠狠地搅动,令人作呕。
即便是最冷天,也没能阻止这恶臭肆意地挥发。几人不由得都掩住鼻子,除池小闲。
他怔怔地在门口仿佛丢魂魄样。
红砖砌成宿舍楼看上去有些年头,稀疏爬山虎零零星星地吊挂在墙面上,外层黄色保温墙体已经剥落大半,白色水管被太阳照射得泛黄,楼梯栏杆生着大片锈色。
“这里原来是舅舅舅妈宿舍楼,后来他们去核心区找工作,就留给跟奶奶。”
方樾几人下车,帅欣则在楼下陪着母亲起等待着。
宿舍楼远没有方樾所在高档小区管理那严格,进楼道甚至没有大门,更别提密码锁。
楼道里没有窗户,漆黑片,等打开手电筒才发现灰色楼梯台阶上满是斑驳血迹。血迹似乎存在很久,颜色变成深黑色,像是被打翻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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