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沉默会儿,这时方樾从门口走进来。赵新看他眼,问道:“你都知道这件事情?你有什看法?”
方樾:“能否看下那个被枪杀人?”
“在隔壁,你去看吧。”
这次是颗子弹毙命,场景并不惨烈,池小闲也跟着方樾起进去看。
死去军官被放在担架上,眉心被颗子弹留下黑洞,血已经在脸上干涸。
事公办,蹙起眉道,“有人说你最近跟死者发生些矛盾,是否有这件事?”
那人身形微微僵,“这……”
“你如实说。”
“确实与他不睦已久。他经常打游戏到深夜,或是在夜里洗衣服,动静特别大,弄得晚上睡不着觉,作息也特别混乱。跟他说过好几次,他完全不听劝……”男人有些激动起来,“但真不会就因为这件事情就枪杀他啊!请您相信!”
“就算你以为他感染才开枪射击,那也是你神经太过敏感,导致误杀。”赵新沉沉道,“你绝不是点错都没有。”
方樾戴上手套,用比第次更细致方式检查他全身,没有发现任何伤痕。他找来手电筒,掀开他眼皮看看,发现瞳孔颜色也是正常,并没有任何灰蒙感。
难道说那个军官确实撒谎?
这真只是次蓄意枪杀而非感染?
“等下……”池小闲忽然道,“他眼睛充血好严重。”
男人眼白布满蛛网样红血丝,血丝直延伸没入漆黑瞳孔。“刚才他舍友说他生活不规律,可能是经常熬夜所
男人渐渐地把头低下去,似乎接受这个事实。
“你知不知道,误杀往往比不误杀更可怕。”赵新忽然开口。
男人抬头,眼神里有丝茫然。
“在地下区,三分之人手里都有枪,如果人人都用感染做借口来‘误杀’,对着平时看不惯人泄愤,下场是什?”
赵新话让男人背后渗出些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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