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地下
点寒风都没有，大约是水泥管壁足够厚
原因，甚至连风声都不怎
听得到。
想到水泥管道，池小闲就想起
那些塌方事故，忍不住问道：“你们这里地下有塌过吗？”
“塌？”东子脸疑惑，“为什会塌？这里直都这样啊。”
“那你们这里有丧尸吗？”
“你说丧尸就是那些跳来跳去、龇牙咧嘴家伙是吧？”东子问，“冬天之前，
们在高地边境线附近时见到过，但这儿几乎没有，大概是丧尸也嫌弃们这个地方核污染严重吧。”他自嘲般道，语气里透
个手里举着辆破旧发黄塑料玩具小车，嘴里发出模拟汽车喇叭发出“滴滴”声音，另个跟在他后面，似乎想要抢他玩具。
嬉闹间两人撞池小闲下，随即很有礼貌地转头对池小闲说声对不起。
池小闲这才看清楚这是对双胞胎，只有五六岁样子，有些瘦弱。两人下颌靠近耳朵地方都长第三只耳朵，小小，乍看像朵木耳。
池小闲心里咯噔下，涌上些心疼感来。
“欸，别乱跑！准备吃饭！”个裹着头巾女人走过来，冲池小闲温和地笑笑，“对不起哈，孩子们比较闹。”
池小闲连忙摇摇头。
虽然这帮人都有基因病，但看他们生活状态，他们似乎已经习惯，坦然地接受自己模样，大咧咧地对彼此展示着畸形面。池小闲看刘峥眼，倘若他能看见这群人样子，是不是对自己模样也能更宽容些呢？
错不是他们，是这个无情环境，是这个残酷世界。
池小闲走到墙边，摸摸那光滑水泥墙面，转头又问东子道：“这地方原来是做什呀？”
“这是旧世界城市留下来地下排水系统，这片地方夏天雨水特别多，像这样大管道在地下有好几百个呢。”东子解释着，然后指指头顶上那个圆圆洞顶，“上面那个天井就是进水口，把那封，底下冬暖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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