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带着蜂蜜去故宫玩。梦中好像还努力回忆下,因为去故宫这件事情是真发生过,可是在现实中,是和崔莲起带着她去。无论如何,梦里只有们俩。们在不那拥挤地铁里,她坐着,站着,拉着吊环。地铁像是奔驰在永夜之中,蜂蜜腿无法着地,自由地晃动着——虽然们去故宫时候是在夏天,但是反正这是梦,蜂蜜穿着那天去医院时候棕色雪地靴。像是两只笨笨小熊掌。
“故宫,就是紫禁城,是过去皇帝住地方。”跟她解释。
她仰起脸认真地问:“皇帝邀请你?”
“这个倒没有,不过还是准备去看看。”认真地回答她。
记得其实回答她这个问题人应该是崔莲,崔莲不是这说,而是怎做到边做梦边回忆现实中事情?推着那辆从阿羌那儿拿来超市手推车,把蜂蜜
微笑道谢老太太。粗粗看确找不到任何刻薄迹象——当然不敢跟杨嫂这说,印象定是错。
虽然依然作息混乱,但是因为总要三天两头帮杨嫂跑腿——有时候需要帮她带什东西去趟医院,有时候需要把她从医院载到什地方,还有过在大早上班之前,先把她从医院送回家。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杨嫂经常督促跟她起吃饭,倒是让奇迹般地感觉生活恢复正常运转。
“辛苦你大熊。”她坐在后座上,难得,说话音量很小。
“没事,反正最近睡觉少。”
她轻轻地叹气,但是什也没问。她不像老杨,从开始她就没有问过任何关于崔莲问题。只不过给她讲过,们俩是如何从堆蜂蜜粪便里把钻戒捞出来,她笑,她说:“好得很。婚姻本来就是这样。”
通常是在天刚刚擦黑时候,开始想要喝点。打开家门,就算片黑暗,至少冰箱里有单麦芽在等。第杯要加点冰块,到第三杯就不用加。筋疲力尽时候,连外套都懒得脱掉,摸着黑拿杯子,取冰块,全套动作非常熟练,听着冰块声音在杯子里碰撞,琥珀色酒倾倒进来,在眼前略微闪,就当是开灯。
“大熊你是从什时候开始觉得酒是个好东西?”曾经在满室灯光下,崔莲抱紧膝盖,认真问。
在三十七岁那年,比你以为要晚。
有个晚上,喝到第二杯时候,阵沉重困倦席卷过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如此货真价实睡意是什滋味。杨嫂信息恰好在这时发进来,杨嫂说:“这个三十也只能咱们俩起吃年夜饭吧。”想回复:“好。”但是胳膊却抬不起来。就这睡过去。
梦见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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