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写给众议员。”
“格罗斯巴特,别再扯那些鬼话。正是你想让读那信。”
“你为什老同过不去,中士?”
“你还想骗谁!”
“以前只受过骗,”他说,“可从未骗过别人!”
“好在们要从现在休假到星期早晨,中士。离开军营没人会知道。”
“可知道,你也知道。”
“是,就们俩。昨晚打电话给姨母,可惜你没听到她怎说。‘来吧——来吧!’她说,‘准备鱼饼冻,辣根酱——丰富极!’就天,中士。即使出问题也决不会连累你。”
“上尉不在,没人签发通行证。”
“你签下嘛。”
“你认为们每个人都可能往东去吗?”
“去德国?”说,“有可能。”
“是说纽约。”
“想不会,格罗斯巴特。但这是随便说。”
“感谢您提供消息,中士。”他说。
“出息多,”他说,“今天下午们不训练。他俩看电影去。”
“你怎不同他们起去?”
“想过来看望你。”
他笑——那是种腼腆而又平常微笑,似乎他和两人心里都明白,们友谊只是意外互访,记住生日和借割草机而已。这感觉开始使有些冒火,但随即就被不自在感觉所淹没,想到全营官兵都锁在漆黑片电影院内,而却与格罗斯巴特单独留在这儿。合上报纸。
“中士,”他说,“想请您帮个忙。是请您帮忙,想您不会拒绝吧。”
“滚出去,格罗斯巴特!滚得远远
“请注意,格罗斯巴特——”
“中士,整整两个月,天天吃军队伙食,真把憋死。”
“还以为你已经下定决心与大家吃同样伙食,牺牲点宗教信仰呢。”
他用根指头指着。“你!”他说,“那不该给你读。”
“读,读什?”
“不是正式消息,格罗斯巴特,仅仅是猜测。”
“离家当然越近越好。父母亲——你知道。”他朝门口跨步,然后转过身子,“噢,还有件事。可以问吗?”
“什事?”
“这另件事——在圣路易斯有亲戚,他们说,如果能去那儿,他们将为举行逾越节会餐。上帝啊,中士,能去该多好。”
站起身。“可新兵训练期间不签发通行证,格罗斯巴特。”
他停住,让有时间拒绝他请求,但这迫使以礼相待。“请说吧。”
“好吧,不过是两桩事情。”
缄默不语。
“头件事是关于这些谣传。人人说们将前往太平洋。”
“告诉过你朋友菲希拜因,不知道,”说,“你得像别人样,等待确切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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