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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泼斯坦(5 / 15)

他把睡裤褪到膝盖上,对着卧房内镜子仔细观看,楼下,锁孔中有钥匙在转动,可他全神贯注地照着镜子,竟没听见开锁声。赫比老生痱子——这是种小儿常见病。难道成人也会生痱子?他提着半吊着睡裤蹒跚地挪近镜子。或许是沙疹。定是,他想,在那温暖和煦三个星期里,每当尽兴之后,他和艾达·考夫曼就双双在别墅前沙滩上休憩。定是沙子掉进裤子里,等车开上公路奔驰,它就作起怪来。此刻他后退步,戈尔蒂走进卧室时,他正眯眼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她刚洗完热水澡——她之前说她骨头酸痛——全身烫得发红。她进门使正在像哲学家般认真打量身上红斑大吃惊。当他从沉思中迅速醒悟过来时,脚不慎被裤腿勾住,绊下,睡裤滑到地板上。于是他俩活像当年亚当和夏娃,浑身上下丝不挂,只是戈尔蒂全身通红,长着痱子,或者沙疹,或者——他脑子里飞快闪过个念头,如同第原则在研究形而上学哲学家

比自己妻子还要往下垂得厉害。

张嘴乐,艾达·考夫曼可就笑得更欢。行,他决定也逗她逗。

“您琳达,她又像谁?”

艾达·考夫曼闭上嘴;她把眼皮眯成缝,挡住眼睛光亮。难道他说错?玩过火?亵渎殁于癌症死者名声?不,不是,她突然朝前抬起双臂,耸耸肩,像是在说,“天知道,,只有天知道”。

狂笑起来。这多年来,他可是头遭碰上个有幽默感女人;他妻子把他讲每句话都奉为金科玉律。但艾达·考夫曼不这样——她笑得那欢,笑得乳房直颤,几乎从她黄褐色上衣衣领里蹦出来。它们不是玉杯,而像罐子。只知道又接连给她开两次玩笑,可玩笑开到半,旁边突然警笛鸣响,交警随手递给他张罚单,兴头上,他连红灯也没看见。这是他那天接到三张罚单中张;早晨稍晚些时候,在疾驰去巴尼加特路上,他又被罚;第三次被罚是因为傍晚回家时,为赶上晚饭而在公路上超速行驶。三张罚单总共花去他三十二块,但正如他告诉艾达那样:当你笑得眼泪盈眶时,你怎能区别出绿灯红灯,高速低速来呢?

晚上七点,他把艾达送回街角站台,并将张钞票塞进她手里。

“嗯,”他说,“嗯——买点东西吧。”这天,他总共花去五十二块。

接着,他驱车转入大街,脑子里却忙于编套话应付妻子:有人想买下纸袋公司,谈天生意,希望很大。车开进车道时,他眼看见活动百叶窗后面妻子那硕大身影。她用手在百叶窗条上摸把,查看有没有灰尘,边等候着丈夫回家。

生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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