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漱漱口,然后直起身子,脸色还是很差。不过她勉强露出微笑,廉太郎见状也就放心些。
“真不用去医院?”
“先观察个晚上,如果明天还痛就去。”
“这样啊。”
下水口堵住,水槽里积着池难以形容液体。廉太郎忍不住皱起眉,杏子已经开始处理滤渣网。
“杏子,你怎?杏子!”
杏子正忙着呕吐,脸上还带着泪水,没办法回答他。
“救护车,救护车!”
他大喊着环视四周,突然感到无比惊骇。平时他只需要动动嘴,妻子就会替他做事。现在杏子成这个状态,只能靠他自己。
“电话,电话。”
“电话!去给惠子打电话!不准她这样!”
尽管如此,杏子还是低头不语,甚至屏住呼吸。
“喂!”
此时此刻,他终于发觉妻子有点奇怪。再仔细看,她额头上还冒起汗。
“怎!”
人,但直认为那种事与他无关。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竟是那种人。
“她直都这样吗?”
“不知道,也没仔细问。”
“为什不问?还不是你没教好!”
他边说边拍桌子。
“挺脏,你就别看。”
他慌忙跑向座机,却被拉住衣角。只见杏子大口喘着气,拉着他不放手。
“没什,不需要叫救护车。”
“可是你都满头大汗。”
不然就叫出租车送去医院吧。因为杏子没有驾照,他又不怎开车,家里车早就卖掉。
“吐完舒服多,也许就是吃多。”
廉太郎开口同时,杏子也歪倒在旁,捂着肚子艰难地呼吸。
“肚子痛。”
“吃多吧?”
廉太郎不知如何是好,便抄起喝半茶水递给她。杏子老实地喝口,却突然捂住嘴。
她可能觉得来不及跑到厕所,直接跑进厨房扶住水槽边缘。廉太郎小心翼翼地轻抚她背部,听着她发出阵又阵痛苦喘息。
他想起成人仪式穿振袖和服。大女儿美智子怎都不愿租和服,非要做新。虽然做和服很贵,但考虑到今后惠子也能用,家里就给她做件新。可是轮到惠子时,那姑娘却说要穿裤装西服。廉太郎说家里有礼服,再买新太浪费,可女儿就是不听劝。
仔细想想,惠子到定年龄,除校服以外好像就没穿过别裙子。从什时候开始,她再也不穿美智子旧衣服?莫非那时她就已经喜欢上女人?
杏子面色苍白地坐着,言不发。
女儿们经历叛逆期时,只要跟廉太郎顶嘴,他都会转头就骂杏子“没教好”。杏子每次都顺从地道歉,可是这次却什都不说。
廉太郎没有台阶下,音量提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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