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舟说:“对,宏胜已经拖欠工人半年工资,这次工人们都受不。”
申女士怔怔:“可是宏胜不是这两个月才出问题?”
杭思舟伸个懒腰,看向窗外:“每场雪崩都不是突然行成,宏胜早就有问题,只是这些年直拆拆补补,勉强维持住表面兴盛。后面萧航撤资,加上他
“不累?”萧航贴着他后背问。
杭思舟点点脑子:“这里不累,想再做点什。”
萧航:“陪你。”
杭思舟眨眨眼:“你不累?”
萧航抓住他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和你在起,这里永远不累。”
这件事他和申女士起忍十多年,绝不是句道歉,句认错可以原谅。
也许有人会圣母心发作,见对方如此悲惨,想要放人马。
杭思舟不是这种人。
“如果你当初趁虚而入霸占杭宏胜时候心里有愧疚,做小三生下私生子时候有愧疚,给母亲寄那些东西时候心里有愧疚,也许今天结局会不样。”
“但你都没有,所以今天切——”
学习。
她又说自己好难受,这些年自己像是个笑话,什都没得到。
杭思舟不置可否地笑笑:“确实。”
女人面上呆,恨声道:“知道你讨厌,但已经这惨,你就不能放过吗?”
杭思舟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有件事直想要告诉你,这边律师已经收集全所有证据链,这其中就包括你这多年给厉冰转钱,以及他拿你钱背地里做那些事情。”
这种话,听再多回,心脏都会不受控加速跳动。
作为个任何时候都不想“认输”人,杭思舟在心里琢磨着要说些什让萧航也感动下。
这时,申女士打来电话,中止他“攀比心”。
原来,远在国外申女士也知道杭宏胜惨状,但她距离远,很多细节都不清楚。
“游街抗-议?”申敏云十分惊讶。
杭思舟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都是你应得。”
“你做,就该承受后果。”-
时间就这不快不慢走到十二月下旬。
这天,杭思舟在工作室里忙到九点多,回到家吃点宵夜,又突生灵感,推门要去楼下。
手搭上门把手,腰被某人从后面勾住。
田家柔眼里闪过慌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她还是强撑住镇定:“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不告们,你可以把们送进监狱!”
杭思舟敛起脸上笑意:“会。”
说完,他起身要走,女人终于崩溃地冲到他身旁,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
就算不放过自己,也求他看到血缘份上,好好对杭家乐。
杭思舟没有接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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