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这件事。确信伊万诺夫先生确实没有办法从官方获得这些信息,也知道情况非常紧急,出于自己良知做出决定,最终同意联系希瓦利埃。”
据埃尔滕顿说,他和希瓦利埃“勉为其难”地同意与奥本海默进行接触。埃尔滕顿向希瓦利埃保证,如果奥本海默有任何有价值信息,伊万诺夫可以“安全地传递出去”。从埃尔滕顿描述中可以看出,这两个人很清楚他们在筹划什。“伊万诺夫主动提出报酬问题,但没有提出金额,因为不想因此事收取任何酬劳。”
埃尔滕顿在1946年告诉联邦调查局,几天后希瓦利埃告诉他,他见到奥本海默,但“根本不可能从那里得到任何信息,而且奥本海默博士也不同意这干”。后来伊万诺夫来到埃尔滕顿家,他同样被告知奥本海默不会合作。事情就这样画上句号,但是过阵子,伊万诺夫又向埃尔滕顿打听他是否解种叫作“盘尼西林”新药信息。埃尔滕顿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但是他说后来他提醒伊万诺夫留意篇发表在《自然》杂志上文章。
联邦调查局另次问讯证实埃尔滕顿说法准确性。在这次问讯中,组探员审问埃尔滕顿,与此同时,另组探员提审希瓦利埃,他们问他与埃尔滕顿类似问题。随着审问进行,两组探员边通过电话协同提问,边对比两个人回忆内容并追问两者存在矛盾之处。最终他们陈述只有细微差别。希瓦利埃说,据他回忆,他没有向奥本海默提到过埃尔滕顿名字(尽管在他回忆录中,他说自己提到过),也没有向问讯他人说过埃尔滕顿提到劳伦斯和阿尔瓦雷斯。“想说是,记得除奥本海默,再没向其他人打听过有关辐射实验室工作信息。也许曾顺便跟别人提过搜集这方面信息价值,但是再也没跟他提过此事。”他说,奥本海默“不容商量地拒绝提议”。
换言之,这两个人都承认他们曾讨论过向苏联输送科学情报,但他们也都证实奥本海默断然拒绝这个主意。
多年来,历史学家们直推测埃尔滕顿是苏联特工,在整个二战期间,他负责招募情报人员。1947年,联邦调查局对他审讯细节被泄露,于是他逃到英国,自此以后,他终生拒绝谈论此事。埃尔滕顿真是苏联间谍吗?显然,个无可争议事实是他曾提议向苏联人提供战争项目科学情报。但对其1942—1943年活动调查表明,他更可能是位误入歧途理想主义者,而不是真正苏联特工。
1938—1947年9年中,埃尔滕顿每天和邻居赫维·沃格拼车去壳牌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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