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还是坏事”“们是否应该担心它将被如何使用”。渐渐地,这些非正式讨论变成正式会议。“们想在报告厅组织会议,”魏斯科普夫说,“随后们就遭到反对。奥本海默反对这干,他说,这不是们工作,这是政治,们不应该插手。”魏斯科普夫还记得1945年3月次会议有40名科学家参加,讨论主题是“世界政治中原子弹”。奥本海默再次试图阻止人们参加讨论,“他认为,们不应该卷入如何使用核弹问题”。但与威尔逊记忆相左是,魏斯科普夫后来写道:“但是从没有过辞职念头。”
威尔逊认为,如果奥本海默选择在这样讨论中不露面,将会给他带来不好影响。“要知道,你是主任,这有点儿像个将军,有时你必须冲锋在前,有时你又得坐镇后方。不管怎样,他还是来,他理由很有说服力,也被说服。”威尔逊其实想被说服。现在看来,这个“小装置”显然不会被用在德国人身上,所以他和房间里许多人都心存疑问却没有答案。“以为们是在和纳粹作战,”威尔逊说,“不是专门对付日本人。”没人认为日本有核弹计划。
当奥本海默走上讲台,开始用他柔和声音讲话时,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威尔逊回忆说,奥本海默在这场讨论中“占上风”,他主要论点基本是借鉴尼尔斯·玻尔有关“开放世界”愿景。他认为,战争结束时,全世界都应该知道这种前所未有新武器。如果那时它仍然是军事机密,那将会是最糟糕结果。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几乎可以肯定下场战争将是核武战争。奥本海默说,他们必须奋勇向前,直到试爆成功。他指出,1945年4月将召开联合国成立大会,代表们在开始讨论战后世界议题时,必须知道人类已经发明这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点至关重要。
“认为这是个非常有力论点。”威尔逊说。这段时间以来,玻尔和奥本海默都在谈论这个“小装置”将如何改变世界。科学家们知道,它将迫使人们重新定义整个国家主权概念。他们对富兰克林·罗斯福充满信心,认为他设立联合国正是为解决这难题。正如威尔逊所说:“在某些领域将不存在国家主权,主权将属于联合国。们知道这将终结战争,这是们许下诺言。这就是为什能继续参与这个项目。”
毫无疑问,奥本海默赢得胜利,他清晰地阐明这样个观点:除非全世界都知道洛斯阿拉莫斯骇人秘密,否则战争不会结束。对在场每个人来说,这都是个决定性时刻。这种逻辑——玻尔逻辑,对奥本海默科学家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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