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量子力学基本问题”。随着战争结束,理论物理学家们终于能够将他们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基础研究上。威利斯·兰姆是奥本海默博士生,他在会议上第个发言,他报告是本次会议中众多精彩发言之。他在报告中简要介绍后来被称为“兰姆移位”现象,这反过来又成为新量子电动力学理论关键步。(1955年,兰姆因为这方面工作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同样,拉比也就核磁共振做个颇具开创性报告。
尽管美国物理学会主席卡尔·达罗是会议官方主席,但奥本海默主导本次会议。“随着会议进行,”达罗在日记中写道,“奥本海默越来越占据上风,他几乎对每个观点都进行分析(通常语气尖刻),他那华丽英语无比流畅,从没有支支吾吾或搜肠刮肚时候(从未听有人在谈论物理学时用‘宣泄’词,还有像‘产介子’这样妙语,这很可能是奥本海默发明),他还会讲冷笑话,不断指出某个或其他想法(包括他自己些观点)肯定是错误,而人们总是毕恭毕敬地聆听他讲话。”同样,派斯也被奥本海默当众发言时“祭司式讲话风格”所震撼:“仿佛他目标是引导听众进入大自然神圣奥秘世界。”
在会议第三天,也就是最后天,奥本海默主持个关于介子反常行为讨论,他在战前与罗伯特·瑟伯尔探讨过这个问题。派斯后来还记得奥本海默“大师级”表现,他总能适时地打断讨论,用引导性问题总结讨论,并激励其他人思考解决方案。“当时坐在马沙克旁边,”派斯后来写道,“还记得在讨论过程中,他脸突然变得通红。他站起来说:‘也许有两种介子,种大量产生,然后分解成种吸收能力很弱介子。’”在派斯看来,奥本海默因此促成马沙克创新双介子假说诞生,这突破后来为英国物理学家塞西尔·F.鲍威尔赢得195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谢尔特岛会议还助力费曼和施温格提出“重整化理论”,这是种计算电子与自身电磁场或其他电磁场相互作用简明新方法。这再次说明,就算奥本海默本人不是这些发现提出者,他许多同行也将他视为伟大推动者。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欣赏奥本海默所作所为。戴维·玻姆回忆说,他当时觉得奥本海默有些喋喋不休。“他说话时口若悬河,”玻姆说,“但他说话流于表面,空洞无物。”玻姆认为他导师已经逐渐失去洞察力,也许只是因为多年来他没有从事实质性物理研究。“他(奥本海默)并不赞同研究物理学方式,”玻姆回忆说,“想质疑些基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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