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在与芬勒特共进午餐时,重演他在普林斯顿那幕,这让他处境雪上加霜。本来空军部长助手认为,现在是时候让他们两人单独会面讨论分歧。但是奥本海默因为在国会作证迟到,而且整个午餐期间他都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作为老练华尔街律师,芬勒特不断地想要套他话。奥本海默毫不掩饰自己蔑视,他表现“粗鲁得令人难以置信”。他已经开始厌恶这些空军人士,因为他们只想制造更多炸弹,杀死数以百万计人。在他看来,他们是如此穷凶极恶,道德上如此麻木不仁,以至于他几乎乐于与他们成为政敌。几周后,芬勒特和他手下告诉国会原子能联合委员会:“奥本海默是不是颠覆分子”仍是个悬而未决问题。
芬勒特对奥本海默指控反映出那些参与核问题辩论人都变得越来越极端。奥本海默本人也未能幸免。1951年6月,他向“当前危机委员会”(他是该委员会成员)发表次非正式演讲,该委员会是个致力于游说z.府建立常规防御体系私人组织。他在即兴演讲中提出西欧真正需要防御体系应该能“让欧洲保持自由,不被(原子弹)摧毁”。他总结道:“们终极理想应该是最终‘摆脱这种核原料武器’。”
到1952年,奥本海默已经在公开预测预防性战争可能性,这说明他思想已经发生很大变化,因为仅仅在3年前,他还对这个想法深恶痛绝。可以肯定是,他从未真正支持过这想法,但他在些场合提到过这种可能性。1952年1月,奥本海默与艾尔索普兄弟进行过次讨论,约瑟夫·艾尔索普指出:“说白,奥比路线简直就是预防性战争,他说们不能坐视个潜在敌人不断发展能摧毁们武器。”
1953年2月,奥本海默在美国外交关系协会做次演讲,有人问他,在目前情况下预防性战争想法是否有意义。他回答说:“认为有意义。大体上感觉是,如果现在开始场持续时间不太久战争,美国将会幸存下来,虽然会遭到破坏,但仍能存活下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认为它是个好主意。认为,除非你能直视老虎眼睛,否则你将处于最危险境地,也就是继续待在危险之中。”
到1952年,奥本海默已经基本上对华盛顿感到厌倦。杜鲁门总统经常忽视他建议,因此他打算彻底不再参与决策。5月初,他在华盛顿宇宙俱乐部与詹姆斯·科南特和李·杜布里奇共进午餐。三位朋友惺惺相惜,他们聊起自己在华盛顿处境。后来,科南特在日记中写道:“在原子能委员会总顾问委员会里,有些‘家伙’随时准备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