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已被禁止操纵华盛顿权力杠杆,20世纪30年代曾经激励他那种参与社会活动热情已经离他而去。作为颗弃子,他并没有毫无顾忌地参与当时重大议题讨论,反而开始更严格自审查。弗兰克·奥本海默认为,他哥哥因为找不到重返官场途径而感到非常沮丧。弗兰克说:“认为他想回到那种生活。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想有些东西,旦你尝过它味道就会欲罢不能,这种事就是那样。”
不过,他偶尔也会在公开场合谈起广岛原子弹爆炸,还隐约带着种懊悔之情。1956年6月,他在儿子彼得就读乔治中学对毕业班学生说,轰炸广岛可能是“个悲剧性错误”。他说,当美国领导人对这座日本城市使用原子弹时,他们“失去克制”。几年后,奥本海默向他在哥廷根大学老师马克斯·玻恩暗示自己这种感受,玻恩过去曾明确表示,他非常不赞成奥本海默从事原子弹研究。玻恩在回忆录中写道:“有这聪明能干学生确实令人欣慰,但希望他们能少表现聪明,多展现智慧。”奥本海默在给玻恩信中写道:“这些年来,能感觉到您对做很多事情都不大赞成。认为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也有同感。”
尽管奥本海默不愿公开参与20世纪50年代中期对艾森豪威尔z.府核政策激烈争论,但他在文化和科学问题上仍然畅所欲言。就在安全听证会结束年后,他出版本文集,书名为《开放思想》,其中收录自1946年以来他8场演讲演讲稿,内容都是关于核武器、科学和战后文化之间关系。该书由西蒙与舒斯特公司出版后引起广泛关注,这本书将他塑造成位现代预言家,以及位对科学在现代社会中角色进行思考深思熟虑又高深莫测哲学家。在这些文章中,他呼吁“开放思想”是开放社会必不可少组成部分。他提出“尽量减少保密”理由,他说:“们知道且次又次认识到,这个国家不可能通过高压政策真正或持久地实现外交政策目标。”有些人认为强大、拥有核武器美国可以采取单边行动,奥本海默对这些人进行含蓄谴责,他语气严肃地说:“如何正确对待那些尚不明、难以估量和仍未知晓事物,这个问题并非政治所独有。在科学领域中、在最琐碎个人事务里,它始终与们同在,它也是写作和各种艺术形式中最大问题之。解决这个问题方式有时被称为风格(style)。正是风格让们在断言时认清局限,保持谦卑;正是风格让们得以有效行动,而不至于走向极端;在外交政策上,正是风格让们在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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