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下象棋?”
“女招待看得很清楚,而且徐先生落子有声。”
“当时客人呢?”
“遗憾是,客人坐在阴影中没看清楚。当然,女招待也不会去留意,她只是在客厅桌旁倒咖啡时,通过半开门向里面瞥眼而已。也去现场看过,距离确有些远。”
“下象棋……”陶展文陷入沉思。
“时间竟然如此准确?”
“清水是个推理迷,星期天晚上定会看《只有知道》,所以会直关注时间。那个节目是八点四十五分开始,当时他注意力可能全都集中在时钟上。”
“电视机放在收发窗口所在房间吗?”
“不,放在里屋。”
“也就是说,从八点四十五分左右开始,窗口便没人。清水又是独居,所以也无人换班。如此说来,矮小男人离开之后,应该就没人知道有谁进去过。”
庄”从未碰见过徐铭义生意上客人。
“话虽如此,但不知为何,似乎唯独那晚客人络绎不绝。”小岛说道。
“都有什人去‘鸥庄’五号房间?”
“据说,五兴社长前脚刚走,就有个矮小男人走进去,但他很快就出来,并未多作逗留。”
“知道那人是谁吗?”
“结果,就目前所知,那名女招待成最后见过徐先生人。”
“如此说来,最有嫌疑就是下象棋对手。”
“不,还有奇怪呢!住在徐先生对面房间里女人说,快到九点半时候,有人进入对面房间……也是通过脚步声作出判断。”
“嘿,所有人都来得如此堂而皇之,对脚步声毫不掩饰。访客名单到此为止吗?”
“就目前所知,仅有这几人。不过,若是想不被任何人发现悄悄地进去,也并非不可能。管理员当时在看电视,住在公寓里人又多为酒吧女招待,那个时间都不
“可是,徐铭义后来找‘白宫’要过咖啡。清水刚开始看《只有知道》没多久,就接到女招待来电。”
“如此说来,几乎是矮小男人前脚刚走,下个客人就来。”
“是,还真复杂……”
“女招待如平日,只端着咖啡壶过去……”陶展文暂时合上双眼,在脑海中模拟当时情景,口中喃喃有声。
“据说徐先生当时在下象棋。”
“据管理员讲,他从未见过那个男人。”
“管理室就在徐铭义房间隔壁,既然在同侧,从那个收发窗口应该是看不见有人进入徐铭义房间。”
“好像是通过声音判断,因为徐铭义房间就在隔壁。”
“原来如此。脚步声在隔壁门前停下来……又或许是开门声……”
“大概就是这样。据说,矮小男人离开公寓时间是八点四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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