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觉得脸颊发烫,身上发冷。
“你不觉得参观完祭礼后会很想去冒冒险?”为赶走轻微头痛,乔玉故作精神地对丈夫说道,“仿佛无论做什事都没人管,都是能够被允许……”
乡村祭礼是不必拘泥于礼节。唯独在这天,面对平日高高在上长辈,村里年轻人才敢借着酒劲大胆地胡搅蛮缠——解放感!年只有两次解放感——不知不觉间,乔玉也受到这种氛围感染。
“是啊,让人很想做点出人意料事。”马克说道。他似乎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乡村祭礼影响。
乔玉想要微笑,太阳穴却隐隐作痛。
马克将车票递给站务员后,转身望向跟在身后妻子。直至此时,他才有所察觉,连忙问道:“你脸好像在发烧啊,没事吧?”
“没事。”
“是不是昨天驹沢劝你喝酒喝太多?”
“哪儿有!”
二人钻进等在站前计程车中,将此前所住旅馆名字告诉给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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