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说。”托马斯学会
抢答，“那就算，
觉得在这里站着挺好
。”
他趴在桥梁栏杆上开始看风景。
“在救你！”莫比大声说，“你差点死过
次，知不知道？现在你失忆，现有最先进医疗技术也不能让你想起曾经发生过什
，只有可以，只有！而你甚至不愿意为此夸夸！”
托马斯才不吃这套。他时常挂在脸上笑容不见，强调道：“……容提醒你，从睁开眼睛认识你开始，你从没提过这回事。之前们短暂交流中有八成时间，你都像个亟待抢
想着想着，困意逐渐涌上大脑，托马斯歪倒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对着天花板，感觉到灵魂部分正在缓慢下沉。
结果这觉睡得点都不安稳。
最开始托马斯做个梦，梦里蝙蝠和猫头鹰打群架，打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最后蝙蝠吊在灯上不肯下来，猫头鹰被薅秃毛能攒把鸡毛掸子。
仿佛含着某种深刻、托马斯暂时不大理解寓意。
然后眨眼功夫，托马斯发现自己在条曲折小路上慢慢走，道路两侧大雾掩映城市有点像哥谭，栋神似洲际酒店高大建筑矗立在这条路尽头，远方黑幢幢楼影仿佛以光为食巨人嘴。
托马斯将房间里照明灯关掉，觉得他遇见第个身份难题至此已得出部分答案。
从醒来到现在，托马斯头脑从未停止运转，注意力全放在其他地方，反而不觉得饥饿。
身上伤口不大疼，也很麻木，他脱下外套只穿着衬衫，坐在沙发上挽起袖子给自己倒杯水，在新闻主持人稳定介绍声里尝试拼凑出‘托马斯·韦恩’形象：
个童年不幸失去亲人、又孤身人长大，以至于天赋颇高却不大合群边缘人物。
低调，好相处，没有太多攻击性。
快要跨过河时，托马斯忽然停下脚步，周围朦胧景象仍然成不变。
他就在桥上站住不动。
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等托马斯数到快1200秒时，前方传来莫比愤怒声音：“你怎不往前走！”
“为什要往前走？前面是什地方？”
“不能……”
假如维基百科没有疏漏，那明面上近十年里，他回到家乡哥谭次数屈指可数，明明继承韦恩庄园却几乎从不回去居住。
但实际上呢？
洲际酒店在五年前于上西区重建。除忠于他管理层人员，没人知道它拥有者是托马斯·韦恩。
半个月到个月之前，他在南美遭遇未知敌人。如果托马斯·韦恩真毫无值得注意地方，他们绑架他难道是为勒索韦恩集团？
——就布鲁斯·韦恩那个样子，他们兄弟情看上去经得起半分考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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