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奖惩分明。”托马斯懒洋洋道，“他们年底
奖金没
。”
蝙蝠侠又开始打字，不过打字不妨碍他用毫无波澜语气和托马斯讲话：“那
定是因为你要罚得过重就得先承认自己路过哥谭时候什
都没发现。”
“你刚才说话吗？”
“哼。
“凯……你知道？”
“猜，你身边熟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那你定还记得她父亲凯恩上校正在与洲际酒店合作并为你和们对着干。”
“可能并不算是因为，但是好吧，现在不是翻旧账时候。”托马斯换话题，“如果你不希望和正义联盟走得太近，恰好也是这想，你可以当做是糊弄你朋友们、顺便让他们开心下。别太吝啬，布鲁斯。”
蝙蝠侠打字声音停停：“那不是目，至少不是最主要个。并不担心‘你成为正联后备成员’这件事本身。”
莫比：“塑胶人应该被写进正义联盟岁月史书里，如果有天超级英雄和反派不分彼此，那定是他错。”
托马斯无暇去在意罪恶之源。
时间不早，两个会飞超级英雄准备离开，托马斯表示不跟他们起走，找到无人地方坐下来给蝙蝠侠打电话：“布鲁斯，你知道……”
“稍等。”对面人说，背景音是蝙蝠洞里风声、水声和键盘敲击声，“正在组织正联线上会议，让看看谁会在五分钟之后缺席还不提前请假。”
“……”现在正是饭点呢，托马斯临时改口说，“倒也不必这匆忙。”
托马斯有点意外：“知道你队伍里面还有个改邪归正超级反派，但和他不样。”
“你说泥脸？你们确是两码事。”蝙蝠侠已经不想细究托马斯查到多少情报，好比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扯大串，“指是你没必要对正义联盟做什，如果你想要瞒过他们，就要先瞒过。”
那和现在局面有什区别？
“坦白地说，”托马斯道，“有时候会认为，你直到最近才发现是夜枭这件事，横向对比来看很值得拿出去炫耀。”
“这是句嘲讽？得说彼此彼此。”布鲁斯当即回应，“但愿哥谭市利爪没有因此受到惩罚。”
“需要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以及有多少人参与其中。你知道如果你成为正联后备成员意味着什？如果有人发现你就是夜枭……”
“会处理。”托马斯靠在长椅椅背上，仰头看着被夕阳染成玫瑰红色天空，冷静道，“这不是你需要担心问题。”
蝙蝠侠冷哼声：“还是第次听见有人对说这种话。”
“是吗？凯特·凯恩没有过？”
蝙蝠女侠看着就不像是讲客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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