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选择接受邀请，顺便把自己
群聊备注改掉
，免得‘夜翼’或者‘迪克·格雷森’出现在
堆杀手代号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聊天群里冒出零星几个‘欢迎’字样。迪克没再盯着看，将手机揣回口袋，和对面利爪友好道别。临走前他又想起件事，问利爪：“你们哥谭市地下二层运输线设计图方便透露下吗？”
“不好说。”利爪彬彬有礼道，“看你要做什
。”
“
们北面地铁线路设计师对你们规划很感兴趣。”迪克耸肩，“没事，你要是不确定
另边，利爪们兢兢业业帮忙搜寻受害者辛迪加下落，假装没看见老板弄死敌人之后、站在义警堆里和警察局长谈笑风生。再次与蝙蝠家成员擦肩而过时，其中个利爪辨认下，开口叫道：“夜翼。”
迪克回头：“怎？你们那边有线索？”
“没有。”利爪说，“还差主谋第受害者，和混进下水道浊脸。们找到这两个人踪迹后会通知蝙蝠家族，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在社交软件上加个好友，方便以后联络。”
迪克愣愣。
他差点脱口而出：这不好吧。
叹口气，“说就是‘哑巴’。他真名叫做维吉尔·梅尔斯，曾经是间小丑商店店主，有年梅尔斯身中小丑毒气……”
布鲁斯沉着嗓音接道：“蝙蝠侠提供小丑毒气解药。但梅尔斯因为个人体质问题，对这份解药产生过敏反应。他活下来，却不得不接受气管切割手术，从那天起他就开始仇视蝙蝠侠。”
超人问：“所以今天他们绑架托马斯是为……”
向蝙蝠侠复仇？
这都哪跟哪？蝙蝠侠和托马斯·韦恩这两个身份八竿子打不着，虽然从结果上来说确实会有效果……假如后者不是夜枭话。
但紧接着又想，利爪都不介意，他介意什？难道他们还会入侵他手机看浏览器搜索记录吗？
除此之外，彼此该知道都知道。
心动就要行动。迪克拿出手机：“来。”
利爪加他好友，还邀请他进入个聊天群。
“是为这次合作专门建。”对方解释。
从这个角度上说，夜枭还挺无辜。
“想没什理由。们为什要追究群疯子犯罪动机？”无辜托马斯说，“更何况他已经死，死于队友生化武器和z.sha。”
布鲁斯目光从他身上扫而过，什都没说。
戈登警长拍脑门，从警车里掏出条毛毯递给托马斯：“你精神得不像是在恐惧毒气里待将近十分钟人，但以防万，最好还是去趟医院或者联系蝙蝠侠。”
托马斯在周围无数道来自警察、超英和犯罪分子视线中裹紧毯子，镇定自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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