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有什
关系呢？他曾经所在
宇宙不过昙花
现，除
他本人，除这个名为‘托马斯·韦恩’、本该死去中年人，没有人会记得发生怎样故事——没人会知道他亲生儿子小托马斯·韦恩，打算在犯罪巷里面杀死父母。
“……带路，他离这边越来越近。”科尔·卡西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
阿法纳西耶夫还算器重他能力，因此游离思绪终于打着弯绕回来：“你说什？”
“
说那个托马斯有霍夫曼给他带路！他马上就要抵达们大本营！”科尔·卡西,bao怒，怒火有大半其实是对着阿法纳西耶夫，但他巧妙地表现得像是对着对手，“这目中无人混蛋居然胆敢拿们钱给他助手做练习！”
“这未必是他助手。”阿法纳西耶夫说，“也可能是临时捡来，据所知他和……嗯，认识另外个人都有捡小孩爱好。”在这里提起蝙蝠侠会有些突兀，他干脆含糊过去。
但其实阿法纳西耶夫想说是：你们怎比还穷？
韦恩企业在他‘死后’生意反倒发展得越来越好。而在阿法纳西耶夫活下来世界线上，他前半辈子作为医生、半点没学过金融，后半生里看枪炮和冷兵器也比对财务报表亲切。钱这种东西，凑活够用就行，他连飞机都懒得给自己设计台专用。
——这点上托马斯aka夜枭就比较像他。
布鲁斯则不，阿法纳西耶夫能猜出布鲁斯等于蝙蝠侠，但是想不通那串‘蝙蝠x’命名方式是小儿子跟谁学。
……哦，不对，现在应当是大儿子。
科尔开始担心另件事：“你不会对你认识人放水吧？”
“会吗？”阿法纳西耶夫自言自语。
几秒钟后，他敲下键盘，指着屏幕
话说回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每当不小心看到财经报上堆专家大肆争论韦恩企业或洲际酒店现在市值能达到多少，阿法纳西耶夫心情都略有微妙，不能说毫无骄傲之情，可是还是前浪死在沙滩上不忿要占上风点。
随着对陌生宇宙逐渐适应，阿法纳西耶夫认为，他这种寻常父母少有、与自己后代之间争胜心理，可能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和孩子们相处过太长时间。
作为父亲是失败。他有时会不由得这样想。但这不应该是错。
当他看到布鲁斯·韦恩以韦恩夫妇名义建立慈善基金时，或者在采访中提到父母时也会想：这不是错。
那段gnn电视台对两个韦恩采访节目，阿法纳西耶夫看很多遍。他最后选择把采访里提到童话故事书作者名字当成自己临时代号，哪怕在他记忆中，他其实并没有为布鲁斯讲述过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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