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慢条斯理地捋平报纸边缘：“想你刚才提到
这个‘母亲’。也就是说，巴亚雅可能是她继承人。”
“这是
种猜测。”布鲁斯怀疑地看
他眼，“得等到
们到布拉格继续调查，才可能有所确认。”
“你打算直用这个马龙身份？”
“不，假设他们真足够解，又没有低估你能力，蝙蝠侠和夜枭直不出现同样会惹人怀疑。们顶多有两天自由行动时间。”
布鲁斯没有说是，如果蝙蝠侠迟迟不出现，敌人定会将注意放在托马斯身上。
顶级杀人机器。
“他想要奉献那个女人、也就是他主人，通常自称‘母亲’。”
布鲁斯解释道，“‘母亲’将人类看做自己孩子，但她信奉只有痛苦和恐惧才能使孩子得到真正成长，所以她命令手下捡走流浪儿、或者人为地制造孤儿，再将他们聚拢起来，通过超能力与教育洗脑塑造成她需要工具后送往世界各地。那是很多年前事，她早就已经死——被‘母亲’背叛大卫·该隐在最后刻拉着她跳到火焰里化为灰烬。”
托马斯问：“除代号之外，你觉得她和巴亚雅还有什
共通点？”
“‘母亲’使用过以特殊频率声波对人进行远程大批量洗脑手段，让想起们在杰裴逊大道遇见家三口和外卖员。稍等，让芭芭拉再去查看下他们身体检查报告。”布鲁斯点两下手机，又说，“还有就是‘母亲’和她组织总部在东欧，而且确实知道是蝙蝠侠。她很难对付，对当年来说。”
——他们因为小丑女掉马时候，托马斯玩笑说他将蝙蝠侠等于韦恩消息放出去，给他推特点赞人数就会因为他是蝙蝠侠兄弟而翻倍。
现在看来多出来那些八成来自针对蝙蝠侠超反。
“你最好不要觉得是你把带进危险之中。”托马斯能猜到蝙蝠侠潜台词，就像布鲁斯心知肚明他在琢磨怎将对手埋进坟墓，“巴亚雅想要对付人可是夜枭，你超反移情别恋在先。”
布鲁斯绷着脸：“这不好笑。”
那时候蝙蝠侠才刚出道不久，夜枭也是个摸索着过河新人，但强大敌人才不管你是不是做好面对他们准备。
托马斯手里还拿着报纸，然而他心思完全不在报纸内容上。
乘务员路过他身边时不自觉地打个哆嗦，还有些莫名，以为是空调开得太大。
布鲁斯已经习惯托马斯两个身份，看到这幕才发现不对：“你在想什？”
想着怎把这个组织余党挫骨扬灰，点痕迹都不留下。有些蝙蝠侠不想或不方便做事情，就应该有人包揽，省着多年后那点残渣碎屑还要给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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