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向小托马斯分享自己理念和理想，他教导
对方什
是正确、什是错误。这是蝙蝠侠永远不会后悔去做
事，只是多年后托马斯成为夜枭，出于善意而塑造出
致观点，最后反倒成为伤害对方武器。
假如托马斯是个彻头彻尾超级反派，说不定能活得更轻松。
就像阿法纳西耶夫说过：
期待你快乐。
蝙蝠侠希望夜枭能够永远记住自己为什杀人，记住这是条错误道路，记住他应当被谴责、被纠正。只有这时夜枭才是当年那个小托马斯·韦恩，而不是彻底同黑暗融为体。
但布鲁斯想要自己兄弟能够更快活，不需要在两个世界夹缝间左右逢源，也不会有反派找上门来对他说什‘无能为力’和‘实现永恒理想’。
布鲁斯分神想。互换身份有时候会很实用，前提是托马斯愿意配合。
他估量着从哪个方向突围更简单，边回应道：“你这可不是与人合作态度。”
巴亚雅：“只是为以防万，可是很惜命，夜枭。但是今天主演不是这群机器人，在等着主角们登场，这可能要取决于蝙蝠侠进度。”
他低头看看手表。
“是不是该说得更明白点？”
——速战速决，然后去另边。
布鲁斯用蝙蝠侠语气对巴亚雅说：“你恐怕失算，夜枭不可能吃你那套。”
巴亚雅：“……？”
他把另边选择题大致讲讲。
布鲁斯：“……”
他面感到无语，面有些急迫起来：托马斯未必有耐心和反派你来往或暂时低头，他对着巴亚雅下杀手，很可能会伤害到被巴亚雅带去孩子。
这不仅是无辜者性命问题。如果托马斯真与布鲁斯保持着相似价值观，那被迫伤害遭受洗脑未成年人即使是对夜枭而言也是种折磨。托马斯不会表现出来，并不代表这份重量对他而言不存在。
这也是让布鲁斯感到不舒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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