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说yes
大家长想也不想地吐出
句no。
理查德偃旗息鼓。
他在夜枭跟前所能积攒起勇气只有聊闲天那
多，涉及到正事时
“其实刚才
愿意相信没疯、你也不是幻觉，因为从来没设想过你比大这种情况。”托马斯说，“不过现在又不大确定
。”
布鲁斯心中倏然升起团怒火——就是梦境之外偶尔听到托马斯水平糟糕冷笑话时熟悉感，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托马斯继续说：“不管怎说还是谢谢你，布鲁斯。”
他站起身道：“时候不早，要出趟门，今天就聊到这吧。”
“你不能用常人思路去揣测他。”等托马斯出门之后，莫比乌斯椅说道，“他勉强能算是这个宇宙中活下来人里面最正常个，但是他多疑、反复、控制欲和情感障碍都可以称得上病态。他在你面前表现得毫无问题，不代表他真身心健康。”
“你确定他在面前表现得毫无问题？”布鲁斯忍着怒气问。
，“在你那里还活着？”
“活着。”
布鲁斯已经意识到这其实是场审讯——夜枭居然会用类似技巧去讯问出现在他面前、看上去只有四岁样貌兄弟。
蝙蝠侠熟悉这套是因为他经常将之用在别罪犯身上。
“你今年多大？”
“呃。”莫比乌斯椅沉吟着说道，“你要如何让个数十年没见过大象人，向你模仿大象长什样子？”
同理，你怎让自出生起就没见过个‘正常人’托马斯·韦恩，在死而复生兄弟面前粉饰出毫无破绽太平景象？
家里第二个不正常又相对正常人是理查德·格雷森。他就像终极人样，在某些方面对夜枭保持着绝对信任，所以完全没发现托马斯今天有哪不对劲。
这孩子自托马斯从书房中走出来以后就兴奋起来，跟在托马斯身后叽叽喳喳地讲述白天他自娱自乐时发生事，详细到强调说阿尔弗雷德今天做饭也很不好吃程度。
托马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在管家做饭难吃这件事上表达认同。理查德趁机问：“今天能跟你起出门吗？”
布鲁斯冷冰冰地用蝙蝠侠语气答：“比你大四岁。”
窗外莫比乌斯椅笑得卷起凳子腿、从二楼窗台上掉下去。
托马斯：“……”
他时不知道这是个玩笑还是真话，望着布鲁斯迟疑说道：“所以还没出生？”
莫比乌斯椅又飞上来，趁着托马斯不注意悄声道：“上次憋不住笑还是你们两个刚失忆初见面时候。”“托马斯。”布鲁斯严肃道，“尽管解释起来有些困难，但并非是目前看上去这个年龄。你都活着，切都在向好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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