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也是。”小丑说，“怪不得什
都没听见。他是不是始终都不怎说话
？”
托马斯真像在和他拉家常
样：“不，刚才他叫
名字。”
“呃，也没听见，耳朵准是出点问题。”小丑眼睛直没离开那片空地，“所以你刨你弟弟坟是因为？”
“因为他忽然出现在面前。”托马斯答道，“以为世间常理是死人不能复生，于是去验证番，结果是凡事皆有例外。”
“说得通，确实。”小丑肌肉
托马斯突然感受到种难以形容趣味。这种乐趣对他而言并不好笑，其实还有点令人烦躁。但他习以为常地压下自己情绪，波澜不惊地叫道：“布鲁斯，过来点。小丑，这是布鲁斯·韦恩；布鲁斯，这是小丑。”
小丑：“……”
布鲁斯：“……”
“你应该不会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吧？”
小丑说到中途居然磕绊下。
丑在致命武器威胁下乖乖往观景台上走，装模作样地和空无人座位打招呼，“高速公路上般是不允许停车，好孩子不要学。但是没有人敢向身后这家伙索要罚单，所以如果你有机会成为夜枭二代，那就当在放屁。”
托马斯推他把，小丑踉跄着向前倒去，肋骨撞在观景台围栏上时发出声痛呼。
与呼声同时响起，是不远处传来布鲁斯努力保持严肃却仍然难掩稚气声音：“托马斯！”
——1号麻烦就位。
托马斯下意识地用另只手拽起披风挡挡枪口，然后反应过来这个举动毫无必要。他仍然紧盯着小丑，头也不回地对布鲁斯说道：“这里没你事。”
他掩饰性地干笑两声，脸上却点笑意都没有，“这个世界著名疯子有个就足够，你完全可以创意性地开发点其他属性，除非，哈哈哈哈哈，除非你没打算和玩真疯还是假疯游戏。那这个小布鲁斯·韦恩，他现在在哪呢？”
“看来你也看不见他。”托马斯说，“他就站在你面前。”
小丑看向托马斯旁边空地，沉默半晌，举起右手五指开合：“你好，鬼魂先生？”
寂静。
“他不打算回应你。”托马斯过会说道，“不知为什，他比记忆中要稳重许多。”
小丑：“？”
他常年缺乏感情波动、针尖似绿色瞳孔刺向托马斯蓝眼睛：“你在和谁讲话？”
同时布鲁斯在托马斯身后说：“只是过来看看，你该不会想在这杀他？”
“不无可能。”托马斯先回答1号麻烦，“他自己送上门来，要是不动手岂不显得有些浪费。”
小丑起手臂鸡皮疙瘩。他语气被吓得正常不少，又问次：“你在和谁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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