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前几名受害人都是边缘人,犯罪嫌疑人只是随机把她们选择为侵害对象,哪怕查不清关系也不影响结案。而且要彻查每个受害人背景和行踪,也是无底洞。”
孙明玉转过头
“查案要讲证据,”于雷在听汇报时挥手,“现在证据是,在万有光家里、车里,都找到第六名受害人头发!但你们说犯罪嫌疑人另有其人证据在哪儿呢?”
于雷稍作停顿,往下说出代表着专案组其中派意见:“告诉你们想得过多,又想得不够多地方在哪里——犯罪嫌疑人在临死前声称他表演将延绵无期,目就是制造‘还有后来人’假象,从而让警方陷入调查泥潭!”
孙明玉站在办公室窗边,姚盼走到他身后,陪他起向外看。
“楼下那些扛摄像枪今天也被请回去。”孙明玉淡淡地说,“媒体热度这种事,不会直保温。不过这宗连环案涉及们和香港两地,早日结案对双方都是种需要。老于明年开春就退二线。”
姚盼点头:“能理解。”
组副组长孙明玉听取姚盼汇报时,问:“为什是多此举?”
姚盼答道:“如果犯罪嫌疑人就是万有光,他没有必要给受害人留饮用水。既然他设置定时程序,让视频延时上传网络,就足以让这场表演在他死后再对外呈现。”
孙明玉问:“他会不会是不想受害人过早死亡?因为他不确定警方什时候会找上门,所以希望尽量把表演延后。”
“这和此前案件手法不符。前几次,万有光都是在受害者死亡后才上传视频,他不见得在意受害人会不会过早死亡。”
专案组组长于雷在听取汇报时摆手:“你们是想多,或者想得不够多。犯罪嫌疑人目是挑衅警方,他预留最后次表演,就是想看们仍旧差点没能赶上救人。”
“你们认为是同犯,还是模拟犯?”
姚盼答道:“目前不知道,但定和万有光有关联。”
“你们打算怎查?”
“还是最常规方法,查受害人和犯罪嫌疑人关系。”
“你明白上头观点吧?”
姚盼答道:“既然如此,犯罪嫌疑人应该从开始就启动摄像头,把受害人喝水画面也拍摄下来,但们没有看到这段画面。从摄像头开始拍摄起,矿泉水瓶就已经空。”
于雷语塞片刻,最后挥手。
“这些疑点都似是而非,犯罪嫌疑人就是要引导你们往死胡同里想——”
孙明玉事前问姚盼:“你们是怎想?”
“矿泉水瓶里根本没有水。犯罪嫌疑人设置定时程序,又留下空水瓶,是种把罪名嫁祸给万有光手段——第六名受害人并非在万有光死前就被禁锢,禁锢她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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