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注意到
，但现阶段们不好提出身体检查
类
要求，而且这不能证明什
。”
“是，她可以推说没有人知道她文过身。这手很漂亮，连消带打。”
姚盼频频点头。
“其实那个女人早就看过涂姝邮件。”骆承文把话说透，“姚警官你突然试探她时候，她展现出来惊愕和迟疑都是表演。”
“可不是。”姚盼把餐巾垂落，苦笑下，“现在想来，她肯定有某种方法掌握涂姝所有社交账号，也包括这个邮箱。发现这些十分私密来往邮件以后，她应该是立刻打定主意——如果将来遇到警方质询，就说这些邮件不是她写。”
两个刑警搭档时间长，接连半个月他们没有停歇地并肩赶路，身心疲惫在默契谈话里得到缓解。咖啡厅简餐送上来以后，两人沉静地吃完。
“骆督察怎看？”姚盼放下刀具，开口问。
骆承文说：“平时这句话都是先问。”
姚盼淡笑说：“都样。”
骆承文看姚盼眼，他知道这个女刑警向气势如虹，而这次连她都感到棘手——这种棘手看似目然，但又难以预测。
候回来你们自己定，有需要和老孙或者说。”
于雷挂上电话。
姚盼知道突如其来变卦让她上司焦头烂额，但他给予全力支持和协调。
骆承文说：“问过，二十四小时营业，今晚们就在这里盯着吧。”
姚盼点头说“好”。
“对，因为她不确定涂姝和这个叫暖冬网友有没有其他联系。最保险做法，是干脆承认自己不认识暖冬，也没和他通过信……”
骆承文停下来，想想其中绕
骆承文也放下餐具，喝口白开水。他通过咖啡厅橱窗，目光延伸到街对面酒店楼层房间。
“那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可以毫不犹豫，然后又用脸色发红掩盖这件事。”
两个刑警都想起望着涂姝消失在酒店大堂转角情景。那女子脚步交叠，摇曳背影呈现花朵般曲线。警察观察对方会不会回头张望，但她没有做出心虚举动，拉着轻巧行李箱，径直走进电梯间。
“可以断言点，她后背文身是最近文。”骆承文收回目光，“颜色很鲜艳，皮肤也有过敏红。估计不会超过半个月。”
姚盼提起餐巾擦拭嘴唇。
咖啡厅斜对着酒店门口，专门选酒店就个门，人员出入都能看见。
骆承文指指卡座：“这里提供抱枕，条件比越野车还要好。”
姚盼笑起来：“嗯，而且在虹口，而不是外滩，咖啡还算便宜。”
“不过最好叫点吃，不然保不准人家要赶客。点两个套餐。”
姚盼笑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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