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思索说:“因为涂姝、涂媛两姐妹都在那个家住过,大多数物品上两个人指纹都有,所以确实没必要全部清理掉。就像你说,附着性指纹身份证明效力很有限。”
姚盼点点头:“但也有件事让人
“你觉得是万有光受她指示禁锢涂姝,还是她自己动手,但把罪名推到万有光头上?她会不会还有其他帮凶?”
姚盼沉吟说:“现在看,都有可能。”
骆承文说:“无论是哪种,首要任务是揭穿她身份!”
姚盼说:“是。”
骆承文望向姚盼,他总是对他搭档有信心。这时他们再次坐在此前守晚咖啡厅里,通过橱窗能监视街对面酒店人员进出。
噱头制造紧迫压力,还是留下各种线索,他目其实都是驱使们尽快查到他头上。但另方面,他担心们仍旧查得不够快,曹玉兰会因为囚困过久而撑不住,所以后来他又留手,把房门锁打开,给曹玉兰制造逃脱机会。”
骆承文坦然承认:“所以说到底,还是们慢,那个女孩本来有更大机会活下来……”
但他话到此打住,转而冷冷发声:“话说回来,打举报电话也好,给受害人留门也好,万有光也很习惯做两手准备呢!”
姚盼点头:“是,和们目前面对人习惯做法样。”
“那通匿名举报电话,如果是刻意附送,说明那个被推进货车白裙女人,就是万有光同谋。”骆承文冷笑下,“她还故意在货车里留下自己头发,这算是石二鸟花招。”
“们从哪里继续查?”
姚盼喝口已变凉咖啡,抿嘴说:“刚想到件事。那个人把涂姝住处搬空,这让突然想起,还有个地方也是样情况。”
“你是说她们在温州老家,李年家里?”骆承文想想,说,“你说得对,那里也是几乎空空如也。房产中介说,涂姝回去搬清过次东西……”
骆承文骤停下来,望向他搭档:“难道那个把东西搬走人,根本不是涂姝?”
姚盼说:“不好说。不过那个家也不是所有东西都清空,还剩下少量书报。”
姚盼点头:“因为她知道还有第六名受害人会出现,她头发会变成受害人生物痕迹,罪证也仍旧集中在万有光身上。”
“前四名外籍受害人,也是她为万有光选定和联络——她才是幕后支着那个人!”
姚盼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万有光目是为曹玉兰引流,而她则是借万有光之手作案。”骆承文低沉陈述,“现在她目也昭然——万有光要‘缔造新星星’,她要得更多,她要‘缔造新身份’。”
姚盼低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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