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温柔微笑:“是吗?那真是缘分和旨意。”
说:“应该做这件事。”
那之后,每有闲暇,都会到“拉尼娜之家”,和每个暂住在那里人攀谈,伸手牵着他们手。后来当更多义工,每出差到个城市,会到当地慈善站看看,帮个忙。名字里有拉尼娜地方,会去得更多些。
再后来干脆辞职,参加培训班,考护士证书,成为半个医生,然后跟随各种组织和队伍走进那些更偏僻更贫瘠也更干渴地方。继续和每个人说着,已经去世父亲是名公益医生,他说过要帮助所有需要帮助人;也继续说着,应该做这件事。
很多年以来,总会想起十六岁那年,在那条日落前彩虹路尽头,在那栋荒草围绕、只有灰色框架烂尾楼前说话。
来公司把所有资源往业务线倾斜,就从内勤调到线。老板说:“销售很简单,只要便宜就能卖,你能说会道,又精打细算,看你适合当买手,你给找到要价越低供应商,给你越高提成。”
成为采购员,这是份让人眼红工作。可能确实适合干这个,毕竟以前就干过。全国各地跑,以最低廉价格收购他人价值。
到过很多简陋如工棚作坊,粉雾弥漫,颜料刺鼻,赤膊工人吃住都在其中。和他们戴着金链、穿着人字拖老板握手言欢,吃着或野生或圈养肥头大鱼。也到过偏僻贫穷村落,在昏暗无光泥砖屋里,满头白发老人佝偻坐着,用细长锐利竹条编着花篮,或者针线缝着玩偶。他们皮肤干燥若裂,手指都是黑痂,屋里头有只只剩小半缸水水缸。从他们身上看到许多影子。
那几年,拿厚厚奖金。进步知道种生活总是建立在另种生活之上。
有天,到公司位于金山区新仓房做进库交接,工作很快完成。傍晚沿着黄浦江散步,看到几栋白色房子,外面挂着个小木牌,写着“拉尼娜之家”。走进去。
个女同学说:“涂姝,觉得你和你爸爸样帅,你会帮助所有需要帮助人。”
点头说:“嗯,想当和爸爸样人。”
想,那些豪言壮
个温善外国女主人接待,问:“你有什需要帮忙?”
说:“可以来这里当义工吗?也想帮助需要帮助人。”
女主人微笑地说:“非常欢迎,替所有兄弟姐妹感谢你。”
那位女主人没有问理由,但兀自说着那些多少年来挂在嘴边理由。
小时候得到拉尼娜基金会帮助,已经去世父亲是名公益医生,他说过要帮助所有需要帮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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