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大孙明玉说:“将来,这个人即便身披警服,坚守东西仍会在职责之上,他坚持走是条任性、贪心而又艰难路……”
这些话,后来都语成谶。
而这次,别倒没什,但姚盼知道这家伙硬着头皮让自己做件龇牙咧嘴、叫苦连天事——这
“拿着把在纪念品商店买大刀慌里慌张地跑出来,阿星听都快笑岔气。对,还路尾随人家到香港,真是全职型护花使者哦!”
杜学弧失去招架之力,嘟着嘴不说话。
姚盼心软,说:“喂,梁夏先生,要演就好好演。你上次和女孩子起喝咖啡,也是不会主动服务吗?”
杜学弧脸上表情还是别扭,但“好好演”这句话似有魔力,他感觉松套,立刻把桌上支棱着餐牌转过来。
“你要喝什?不知道你喜欢喝什。”
弧无奈地说:“穿着这衣服吗?能脱吗?”
“不行。”
两人转过城郊街角,阳光已变得柔黄。地平线露出建筑物尖角,高耸目然,下沉看不见。
姚盼把杜学弧带到家星巴克咖啡厅,指指户外桌椅。
“知道你时间宝贵,也知道你和女人坐在餐厅里吃烛光晚餐要浑身发抖,喝咖啡总可以吧?”
姚盼眉头大皱,心想这个人就像那个餐牌样,就算叫他把自己支棱起来转着演,他也演不出个讨女孩子喜欢模样来。刚好个穿裙子服务生拿着小本走过来,问需要点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身制服,那个男人只顾把脸埋到肩膀下面。
姚盼说:“麻烦来两杯热摩卡。”
杜学弧叫起来:“哎,说不喝咖啡,要橙汁!要加冰——”
姚盼为之气结。旦不攻击其弱肋,这个人会立刻恢复原状:孩子气、傲慢、没人奈他何。但姚盼看着他这个样子,内心又柔软起来。
这个人给涂媛自惩罚时间,又在旁悄然保护。他同样把时间给另个已成植物人犯罪嫌疑人,让她没有镣铐地安静地睡过余生。这个人矫情得让人惊奇,他总说:“人生很多事情无法避免,人心刹那软弱也无法避免,这值得原谅。”他始终贯彻这份理念,用自己方式或惩罚或原谅。
杜学弧看上去放松:“好吧,不过不喝咖啡,只喝橙汁。”他兀自坐下,把夹在腋下警帽平放在铁桌上。
姚盼说:“你自己点,这片你比熟多。”
杜学弧笑:“当是片警嘛,所以提前走走看看,学习和大家打成片。”
姚盼说:“得吧,你倒是学会怎和女人打成片。你不是说你不会打架吗?英雄救美时候怎又跑得飞快?”
杜学弧尴尬脸红,说:“还来,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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