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容貌,皇朝最美丽鲜花都盛开在皇家花园里,随便掐出
须臾,他就脱掉绯色长袍,露出里面白色中衣。景帝想到早起时亲手为他打结,神色不由得缓缓,伸手拉他上榻。
欲望无法纾解会成执念,而执念太甚,便成魔障。
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难以言喻气息。
所谓纵情欢娱,不外如是。
事后,景帝搂着他,心里千头万绪,莫名纠缠。
室内暖和,他只穿袭绯色长袍,正低头请罪,景帝居高望去,他那优美颈部侧影览无余。景帝突然想到那里抚摸起来感觉,回味番后视线才下移,他那削瘦但是漂亮身体被裹在衣服里面看不清,真是可惜,想到这里,景帝摇摇头,吐出两个字:
“过来。”
低头不语人几不可察地抖动下,显然很清楚这个命令意味着什,僵在那里没有动。
“到朕这里来。”他动作显然取悦年轻帝王,并没有因为他抗命而动怒,笑吟吟地再次命令。
“臣恳请陛下,不要如此荒唐行事。”男子犹如掉入陷阱动物,明知脱身无望,却依然做着垂死挣扎。
“卿陪朕下棋吧?”
“臣不会。”
“卿为朕抚琴曲如何?”
“臣不会。”
“这雪景不错,不如卿以此景吟诗首?”
虽然已经反复幸过他,景帝还是不明白卫衍到底哪里好?腰不够细,身体不够柔软,容貌不够俊美,声音不够纤细,性格不够有趣,口舌不够伶俐,幸他之前就这贬过他,幸过以后对他印象也没有改观。
以色侍君?
他摸摸卫衍脸,无语失笑。很显然,眼前这张脸没有这种资本。
蛊惑君王?
景帝想起京城南风馆那名头牌,真正媚眼如丝,色如春花,在榻上更是千种风情万般手段,也不过是得他夜宠幸。而眼前这个人……
“过来,不要让朕再重复。”景帝声音很快变得如这冬日寒风般冷冽,终于成功地让裹足不前男子直起身来,走到榻前。
“宽衣上榻。”景帝说这话时,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不带丝温度。
景帝原以为他会抗旨不遵。
这几日虽然荒唐放纵,但是青天白日,让他自解衣物侍奉还是第次。
但是,出乎他意料,男子忍耐力实在是好,听到他命令后,虽然瞬间血色全无,虽然手掌直在抖动,还是摸索着去解衣带。
“臣不会。”
“卿觉得这幅傲梅临霜图如何?”
“臣愚钝。”
“卿是故意吧?”朔日朝谒完毕,诸事停议,景帝偷得浮生半日闲,懒洋洋地斜靠在榻上,品尝西域进贡美酒,顺便逗逗身前男子。
“臣知罪。”身前男子恭敬地俯身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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