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怎
辩。他想说他并不是故意窥探圣心
，但是刚才，他就是窥探到
圣心。
“笨蛋，朕又不会吃你，怕成这样做什？”景帝
手托着他脑袋，不让他往后退，俯身把某个笨蛋呜咽尽数吞下肚，另只手从衣襟伸进去，捏着他胸口细细赏玩。
或许笨蛋直觉比脑袋要管用得多，哪怕他吻再热情，哪怕他撩拨技术再娴熟，那个笨蛋身体还是忍不住在颤抖，那些无法抑制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害怕。
现在害怕已经晚，景帝在心底冷笑，手指开始往下。
卫衍，就算你有父亲疼爱、有母亲疼爱、有兄长姊姊疼爱，哦，朕忘，你还有你远恒哥哥疼爱，就算你有所有人疼爱，那又能怎样？就算朕没人疼爱，那又能怎样？你是不是活腻，竟敢胆大包天嘲笑朕？
才会这般模样，便寻些话来安抚他。
这事自然不是卫衍错，自打那夜卫衍大哭，景帝认都是他不好后，这事到底谁对谁错，他俩就有共识。至于卫衍没错，为什还要这样原因，他俩也心存默契。
不过说到儿是娘心头肉，景帝心中莫名抽疼下，垂下眼帘陷入沉思，下子没安慰卫衍心情。
皇帝话是那得正确有道理，卫衍在心安点头之余，却从皇帝话中听出某些隐在话后阴翳，见皇帝不再说话，表情也变得有些冷淡起来，接下来那句话他想都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陛下也是太后心头肉。”
就算你被那多人疼爱又有什用，就算你从小被宠得连碰下手指头都会哇哇大哭又有什用？你还不是得乖乖跪在朕面前，奉上身体，任朕把玩。朕可以在你身上任意肆虐，朕可以用你最讨厌姿势临幸你身体，朕可以把你身体当作纯粹泄火工具，最
此话出，皇帝就抬起眼皮，看他眼。
只眼，就让卫衍下子提起心，皇帝看着他眼中，已经带上寒意，仿佛他那句话下子就碰到皇帝心中那根，稍稍碰触就会痛彻心扉刺。
“卫衍，朕该说你笨，还是要说你聪明？你说得不错，朕也是母后心头肉。”很快，景帝收敛眼中情绪，脸上再次恢复笑容，温言重复。
只是皇帝就算笑着，卫衍也很清楚，皇帝笑容中没有丝温度。侍奉皇帝这长时日，皇帝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卫衍偶尔是能够感觉出来，此时见他明明在生气，却要装高兴，就知道他是气狠。
卫衍忍不住有些害怕，他刚才好像在不经意间，看到皇家背后不容人窥探阴影，他话好像不小心触及皇帝身上不允许任何人触及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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