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听,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妙,他急忙给皇帝上份折子,言明事关重大,而他能力不足,不堪重任,恳求皇帝金殿御审,以求此案能够尽快水落石出。
皇帝收到这份折子后,准。第二天,卫衍在太和殿上,又将这个故事向皇帝和众臣讲遍。
“若那幽王余孽是卿孩子,确可以证明卿是被冤屈。不过卿说那幽王余孽是卿孩子,可有证据?”
这多年不曾相见,此时只能隔着遥远距离,听着他从上面传下来说话声,连抬头直视,都是不被礼仪所允许。
卫衍强压下心中那些莫名情绪,稳住心神,沉声回答:“罪臣有。”
其实卫衍在听到这个故事时候,也和堂上那位尚书样,听得目瞪口呆,嘴巴里面可以放鸡蛋,不过他被他家老爷子逼着花整晚工夫,把这个故事翻来覆去地念叨,直念叨到可以倒背如流,别人怎问都不会露馅时候,他终于对这个故事不再有在听天书感觉。
但是,要他把故事里面发生事情,和他本人真正联系到起,他目前还没有完全做到。
这个故事里,有那两句是真话,就是编这故事人,做人真诚,没有存心欺骗众人。
刑部尚书听完他结论,擦着冷汗招属官上前来商议。
所谓幽王余孽,泛指时候是指当年侥幸逃脱幽王党,特指时候却是指个十来岁孩子,这个孩子被人证实是幽王遗腹子,然后乱党凭着这个孩子,纠集起幽王当年旧人,再行谋逆之事。目前,这名孩子连同众多乱党皆被擒获,关押在刑部大牢里面,正在加紧审问。
他五十地将事先背下来那个孩子身上胎记统统说遍。自有人马上去查证,很快就过来禀告:永宁侯所言不虚,胎记位置形状全部都丝毫不差。
这个结论出,廷上众臣已经有大半相信,不过有小部分显然还是有疑虑。若皇帝有意帮永宁侯脱罪,这种事派人查,再告诉永宁侯是非常简单事情
此时此刻,永宁侯竟然说这个孩子是他孩子,不是什幽王遗腹子,刑部尚书听后,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此事若被证实,别人大概也会和他样,嘴巴里面吞个鸡蛋而已,但是那些乱党如果知道话,恐怕是连想死心都有。
不过此事重大,而且又烫手无比,他实在不知道该怎审下去。
各属官见他为难,立即七嘴八舌替上司分忧。
“不如大人上书,恳求陛下金殿御审。”最后,某个属官出个好主意。
这样烫手山芋不好接,恐怕也没人敢接,要推就只能推给那个有能力接手人。目前,最有能力接手人,当然就是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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